心之狠毒,簡直勝過蛇蠍。
此時會場內,人人自危,眾老大們臉色慘白,連喘粗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具具沒了魂魄的行屍走肉。
“呵呵——”任長風出一陣陰笑,凝視眾人,大聲問道:“白家的場子,誰還敢要?”
他現在連裝都裝不了,本色畢露,在眾老大面前ao公然叫囂起來。
“不要了,不要了!”會場內的老大已沒剩下幾個,其中有人顫巍巍地站起身形,衝著任長風連連擺手,腦袋搖得象撥浪鼓似的。
任長風見狀,仰面大笑,手指這幾名老大,說道:“這才是聰明人嘛!”頓了一下,又振聲說道:“如果各位都沒有異議的話,那麼,會議就到此結束吧!”
一聽這話,會場內的眾人都有一種如釋負重之感,有數名老大迫不及待地起身,衝著任長風連連失禮,說道:“任先生,我們告辭,我們先告辭了!”說著話,幾人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任長風突然冷喝一聲。
哎呀!他這一句‘等一下’,直把那幾名老大嚇得險些尿了褲子,雙腿連顫,站都快站不穩,一個個五官扭曲,滿臉是汗地轉頭看向任長風。
任長風變臉如翻書,含笑說道:“出去以後,我向各位老大應該明白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如果有人在暗中給我使壞,嘿嘿,那他就得小心自己肩膀上的那顆腦袋了。”
“不,不,不!”幾名老大齊齊搖手,說道:“我。。。。我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會說!”
“那就好!各位,請吧!”
隨著這幾名老大走出會場,剩下的其他老大們也都紛紛起身,先是向任長風客氣地告辭,然後逃命似的小跑出會場。
等著眾老大都離開之後,任長風收起臉上的笑容,對坐在自己左右的張一和孟旬問道:“張兄,孟先生,我做得還不錯吧?”
“恩!”孟旬大點其頭,含笑說道:“現在就差最後一步了!”
任長風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問道:“去剷平那些被殺老大和白家的勢力?”
“沒錯!”孟旬說道:“既然已經做了,就做得乾淨徹底點,別留下麻煩,尤其是白家,在shang海是老社團,根子深,底子厚,更不能手下留情!”
“孟先生的意思是。。。。斬草除根?”
嗯!
這時,文東會幹部中的褚博站起身形,疑問道:那白燕呢?
任長風一愣,是啊,白紫衣還有個親妹妹白燕呢!他轉目看向孟旬
孟旬咋咋眼睛,說道:留下來是個麻煩
褚博皺著眉頭,不滿地說道:她只是個女人
孟旬冷酷道:有時候,女人比男人跟麻煩
褚博見過白燕,對她的美貌也印象深刻,現在見孟旬執意要辣手摧花,褚博雄性激素上湧,怒聲說道:我反對!一個女人,能有什麼作為,對一個女人下手,算什麼本事?褚博年輕,血氣方剛,說起話來也衝勁十足
孟旬看看褚博,不再說話了,對謝文東身邊的人,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任長風這時候也為難了,在理智上,他是贊同孟旬的,但在感情上,他又是支援褚博的,思前想後,他嘆口氣,說道:,等東哥親自落吧!
他把此事推給謝文東,如此一來,眾人都無話可講了,褚博點點頭,也坐了下去
孟旬頗感佩服看眼任長風,暗暗讚歎他的反應夠快
任長風招收叫來數名北洪門的頭目,一一指派他們去進攻各黑幫的勢力,最後,他看向辛海,說道:小海,白家的勢力就交給你了,下手一定要乾脆,別留下任何的遺漏,明白嗎?
嗯!任長風點點頭,他對辛海做事的手段還是很放心的都交代妥當之後,他悠然而笑,說道:這是我們在shang海的最後一戰,大家都提起精神來,等東哥回來的時候,我們要給東哥一個太太平平,固若金湯的shang海!
是!北洪門眾人齊聲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