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要見你。”
“白燕?!”謝文東想了三秒種才把這個人記起來,白燕是白紫衣的妹妹,以前自己和她有過接觸,還挾持過她一次,那是他第一次到上海時生的事,已經過去很久了,他不明白,白燕怎麼突然來見自己。他呵呵一笑,說道:”讓她近來把!”
“是,東哥!”東心雷退出房間,時間不長,從外面帶近來一名年輕貌美、身材高窕勻稱的女郎。
“白小姐,你好!”謝文東站起身,客氣地含笑點下頭。
白燕是看了看他,然後打量一週房間,小嘴一撇,搖頭說道:“想不到鼎鼎大名的謝文東,竟然住在這麼落魄的地方!”
謝文東忍不住暗暗苦笑,自己現在確實有些落魄,他聳聳肩,說道:“白小姐來我這裡,難道就是為了挖苦我的嗎?”
白燕撲哧一聲笑了,從隨身的手袋裡掏出一張請帖,向謝文東面前一遞,說道:“我是按照我哥哥的意思,來邀請你的。”
“哦?”謝文東好奇地接過請帖,開啟一看才明白,原來明天是白紫衣的生日,晚上他舉辦宴會,邀請自己參加。看爸,他呵呵而笑,將請帖合攏,放在一旁,說道:“請白小姐回去告訴白兄,明天我一定到場!”
“恩·····”白燕含糊其詞地應了一聲,連連搖頭,說到:“你現在都落魄成這個樣子了,真不明白,我哥哥為什麼還要邀請你!”
聽完這話,周圍的東心雷等人差點把鼻子氣歪了,這個白家的大小姐說起話來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即勢利又自傲,說好聽點是天真,說難聽點的就是頭腦簡單。
謝文東並不在意,白家在上海是名門望族,要錢有錢,要勢有勢,這樣的生長環境裡,白燕肯定是嬌生慣養,被寵壞了的。他淡然說道:“沒錯!是白兄太看得起我了!”
白燕剛才的話也只是有意氣氣謝文東,謝文東雖然在上海落魄,可是長江以北的黑道,還是絕對的龍頭人物,這點她當然明白。想不到他會這麼說,白燕愣了愣神,隨後咯咯而笑,說道:“明天晚上,謝先生一定要準時到場啊!”
“當然!”謝文東笑呵呵地點點頭。
“那好,我走了!”說完,白燕擺擺手,不等謝文東答話,帶股香風,轉身離去。
她來得快,走得更快,好像一陣風。
等白燕走後,東心雷看著桌子上的請帖,笑道:“東哥,白紫衣怎麼突然想起了我們?”
謝文東聳肩道:“天知道。”
東心雷文道:“東哥要去嗎?”
“恩!”謝文東點下頭,說道:“白紫衣是上海的地頭蛇,我們要在這裡立足,有依仗他的地方,他既然來請帖,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不過,”東心雷點點頭,隨後又充滿顧慮地說道:“在宴會上可能碰上向問天。”
這段時間,南北洪門的關係很僵,和向問天碰米秒年,東心雷覺得有些危險。
謝文東明白他的意思,擺手而笑,說道:“在白紫衣的生日宴會上,向問天是不會搞出亂子的,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邀請青幫的人到場,如果韓非也去了,那這次宴會一定會很熱鬧。”
向問天搖頭道:“聽說白紫衣和青幫的關係很糟糕,韓非未必會在邀請的範圍之內。”
謝文東聽完,幽幽而笑,說道:“這可能是青幫在上海最大的失策!”
白紫衣是上海土生土長的地頭蛇,他過生日,前來祝賀的人不計其數,有黑道的,也有白道的,不過都是在上海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當謝文東坐車,距離白紫衣的別墅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看到前方車水馬龍,各種各樣款式的汽車拉成長排。
“好熱鬧啊!”坐在謝文東身旁的袁天仲向四周望了望,驚歎說道。
“嗯!白紫衣在上海的勢力,不能小看!”謝文東嘴角挑了挑,說道:“只是此人過於圓滑,兩面三刀,不值重信。”
“東哥,他能為我們做事嗎?”
“想讓他站在我們這一邊,只有表現出強的實力才可以!”謝文東笑道:“想必白紫衣現在也在左右搖擺不定,不知道該傾向於南洪門多些,還是傾向我們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