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則。”
袁天仲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二人,面帶顧慮地說道:“如果他倆把我們的模樣透漏給警方,可就糟糕了。”
“哈哈!”東心雷輕聲而笑,搖頭說道:“他們不敢!而且就算對警方說了也沒用,堂口裡的兄弟早已經把當地的警察搞定了。”看了看手錶,他又道:“別說了,我們得趕緊做正事!”
東心雷正準備帶領眾人離開,可轉念一想,邁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從身後的眾人裡找出兩名與打驚二人身材差不多又頭腦機靈的兄弟,讓他倆換上對方的衣服,裝扮成打驚人的模樣,在前面開道。
袁天仲在旁暗暗點頭,讚歎東心雷的應變能力夠快。
兩名北洪門的兄弟穿著打驚者的衣服,走在最前面,目光不停地掃視左右,觀察周圍的一切,而東心雷和袁天仲帶著一干兄弟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面,小心戒備,速度較之剛才確實快了許多。
又向前走出不遠,在一處樓房的拐角突然閃出兩點火光,雖然一閃即滅,但還是被北洪門的兩人看到了。
兩個裝成豪無察覺地模樣繼續前行,同時偷眼細看,只見在樓角的陰暗處站有兩人,皆是黑衣黑褲,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若不仔細檢視,根本看不出來那裡還站有兩人。
他二人心中一動,左面的青年低聲說道:“看到了嗎?那應該就是洪門分會的眼線。;
右面的青年若無其事地點點頭,輕輕說道:;恩,十之不會錯!;左面的青年嘴角挑起,扶著胸口,劇烈地咳嗽了兩聲。工地安靜異常,他的咳嗽聲能傳出好遠。跟在後面的東心雷等人一聽,立刻停住腳步,動作麻利的紛紛閃躲到小道兩旁的掩體後。
東心雷和袁天仲皆露出喜色,互視而笑,雙雙將夜視望遠鏡拿了出來,稍稍探出頭,向前望去。
只見走在路上的兩名北洪門的兄弟雙手背於深厚,手指頭向右面的方向連指。東心雷和袁天仲順勢向二人的右側看去,即便是在夜視望遠鏡的幫助下,兩人也是好不容易才看見站在樓角的兩名黑衣人。
;可找到你們了!;東心雷眼睛一亮,放下望遠鏡,對袁天仲說道:;這兩個小子估計就是對方的探子了。;
;恩!;袁天仲將手中的望遠鏡向東心雷懷中一塞,說道:;雷哥,我過去搞定他倆。;
知道他的工夫高強,身手敏捷,再適合去偷襲不過,不過東心雷仍不放心地叮囑道:;務必小心,動作要快,別驚動了對方!;
;放心吧!;袁天仲一笑,毛著腰,從樓後繞了過去。
牆角出的二人確實是十五家洪門分會的眼線,剛才一閃而逝的火光是他兩人抽菸時的煙火,只是看到有人過來,立刻掐滅了。
他倆站起陰影中,疑惑地看著走在小道上的打驚人。由於光線昏暗,他來也看不清楚而人的模樣,不過透過衣服能辨認出來。他倆心中暗暗嘀咕,這兩個打驚的民工不是剛剛才過去嗎?怎麼又轉回來了呢?
“今天好象點不太對勁!”身材稍高的黑衣人小聲地說道:“永不用通知上面的一聲?”
“別大驚小怪地,引出亂子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另外那個黑衣人低斥一聲,然後說道:“我們先靜觀其變!”
看著兩名打驚人一步步的走遠,最終消失在小道的勁頭,那高個青年常常噓了口氣,目視打驚人消失的方向,對同伴笑道:“果然沒事!”
說著話,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臉上和脖子上熱乎乎的,他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只覺得粘粘的,低頭一聞,一股腥味衝進鼻孔裡。
啊?是血?高個的黑衣人大驚失色,轉頭再看自己的同伴,身子是站在那裡,嘴巴大張,剛要嚎叫,一隻手卻先一步堵在他的嘴巴上。
“不要喊,除非你的腦袋也想搬家!”在高個黑衣人的深厚,轉出一名年輕人,慢慢走到他的面前,在對方的受理,還提著一顆血淋淋的斷頭,那正是他的同伴的腦袋。
高個黑衣人驚若木雞,整個身子都僵住了,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對方,身子哆嗦得厲害,都大的汗珠子順著面頰直淌。
啪!那年輕人將斷甩到一旁,然後毫無預兆,對著黑衣人的肚子狠狠的就是一拳。
黑衣人吃痛,只是嘴巴被對方侮著,一聲也喊不出來。
來者正是在樓後繞過來的袁天仲,他一手捂著黑衣人的嘴巴,一手插著他的脖子,將其連拖帶拽,拉回到東心雷等人藏身的地方。
袁天仲的行洞,東心雷投入望遠鏡看得真切。等他挾持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