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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的官方語言是荷蘭語,不過英語也一樣通用,大多數的荷蘭人都會講些英語。
荷蘭的紅燈區是全世界聞名的,異常繁榮和興旺,畢竟妓女是合法的,吸引著大量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
謝文東也去了當地的紅燈區,當然,他不是為了找樂子,而是想先了解一下荷蘭洪門在這裡的真正勢力究竟如何。
晚間,紅燈區熱鬧非凡,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充斥在街道每一個角落,閃爍的招牌
懸掛在最鮮豔的位置,街道上,行人眾多,人頭湧湧,而街道旁,皆是清一色的透明櫥窗,櫥窗後總會站有一到數名的妙齡女郎,穿著大多性感暴露,有些甚至是半著,在櫥窗裡擺出各種各樣誘人的姿態,如同商品一般,供路過的行人挑選。
別說袁天仲和格桑看得目瞪口呆,即便是謝文東也有大開眼界的感覺。
靈敏走在謝文東的身旁,玉面微紅,她畢竟是女人,對這種光明正大的糜爛和淫慾環境多少有些彆扭,低聲嘟囔道:“難怪有那麼多人想出國呢……”
謝文東聞言而笑,聳聳肩,沒有多說什麼,他目光掃來掃去,想找到一些當地的小流氓小混混,打聽一下荷蘭洪門的情況。
可是,目光所及之處,除了遊客就是滿街的妓女,根本找不到小混混模樣的人。
謝文東有些失望,在紅燈區,應該是黑道最猖獗的地方,怎麼在荷蘭卻偏偏看不到一個呢?走了一會,謝文東累了,正好看到路邊有家黑色招牌的舞廳,他向靈敏等人一甩頭,走了進去。
舞廳不是很大,但客人可不少,有男有女,熙熙攮攮,十分熱鬧。
謝文東等人挑了一張稍大的空桌坐下,舞廳的服務生很快走了過來,打量他們幾眼,隨後問道:“幾位想喝點什麼?(英)”
謝文東一笑,低頭瞄瞄擺在桌子上的介紹單,笑問道:“你們這裡的酒品都含有毒品麼?(英,以下略)”
服務員愣了愣,搖頭說道:“不一定!”說著,他指指介紹單,說道:“這些都是含有毒品的,在上面已經有明確標註了。”接著,他將介紹單翻到另一面,說道:“這些是正常的。先生想選擇什麼樣的都可以。”
謝文東對含有毒品的酒品十分感興趣,畢竟他本身就是做毒品生意的。他低頭看了片刻,指著介紹單說道:“把這種叫‘迷幻空間’的酒上酒杯。”
“好的,先生請稍等!”服務員答應一聲,轉身走了。
時間不長,兩名服務生走過來,將謝文東點的酒品送上。
酒是調酒,分上下兩層,一半是綠色,一般透明,樣子乖乖的。
謝文東端起杯子,先淺淺嘗了一口,辛辣中帶些甘甜和芬芳,味道很獨特,他幽幽而笑,轉頭見周圍眾人都在乾坐著,誰都沒有動一下,他笑道:“都楞著幹什麼啊?喝啊!”
靈敏咧咧嘴,加重語氣道:“東哥,這裡面可是含有毒品的。”
謝文東淡然一笑,道:“少量毒品,無關緊要,何況只是嚐嚐。”
聽他這麼說,格桑可不再客氣,拿起杯子,在手中搖了搖,接著大嘴一張,一口便將杯中酒喝個精光。蒙古小燒喝習慣了,再喝這種調製的洋酒,幾乎毫無感覺。格桑抹抹嘴巴,吧嗒兩聲,然後憨笑說道:“味道不錯!挺好喝的!”
說完話,他看向坐在他身旁的袁天仲,隨後又瞧瞧袁天仲面前的酒杯。
袁天仲是習武之人,對菸酒皆不感興趣,見格桑那副表情,他大翻白眼,伸出雙指,將酒杯向格桑面前一推,說道:“好喝,你就多喝點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話,格桑又把袁天仲的就喝個精光。
放下杯子,他嘿嘿笑道:“這種酒,不到三十度,喝了幾十杯都沒問題……”話到一半,他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彷彿整個世界圍繞自己旋轉起來,他揉揉眼睛,疑聲問道:“天仲,你總在我面前晃什麼?”
袁天仲頗感莫名其妙,不過一看格桑哪渙散的眼神,頓時明白了,他反手將格桑湊來的大腦袋推開,說道:“你酒喝得少了,再多喝點,就不會看到我晃了!”
撲哧!他的話,把周圍眾人都逗樂了,這時,少飲幾口的謝文東也開始漸漸有個感覺,只是沒有像格桑哪麼嚴重,覺得身子輕飄飄的,彷彿飛在空中,所有的壓力喝鬱悶好像在一瞬間統統消失,渾身上下,有種說不出的舒暢。
這,這就是毒品的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