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直接承認了。
李暮秋當即一驚,瞳孔都顫了顫,重重地一拍桌子,嚇得一屋子女人都是身體一抖。
“混賬!這……這是什麼齷齪的事情,你……你竟然做得出!這算哪門子不錯的親事?你跟我說說,將明姐兒這般嫁了,你會同意嗎?更何況惠姐兒是嫡女啊!”
“老爺!”她當即撲到了李暮秋的身邊,跪在他的身前,抱著他的腿,哭訴起來,“婢入門這麼多年,一直老老實實地伺候您,不敢有半點逾越。每日早上,都會到夫人那裡請安,出嫁幾年,都未曾回孃家看過一眼,只因不捨離開您。婢什麼樣的性情,您最瞭解了,弟妹最開始說的時候,婢是拒絕的,可是她一再堅持,婢便答應試試看,實則並未想真的這樣做,只是想讓弟妹死心!”
李暮秋也是知道白姨娘膽子小的,當初提出讓她做貴妾,她也是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生怕招惹了洛氏跟孝親王府。
平日裡,看到蟲子都會害怕,為了孩子,也願意堅持吃素,抄寫佛經。
他只能按照夫人定的日子去她那裡,偶爾在其他日子去一次,她都會將他趕走,不敢讓他住下。
她也最是心軟,被弟妹攛掇幾句,說不定就會不好拒絕,象徵性地幫一下忙,只要沒出事,就行了。
她總是這樣,像一隻戰戰兢兢的梅花鹿,引人心疼。
於是,李暮秋的心又軟了。
“就算你是這樣想的,卻也有害惠姐兒的意思。幸好沒成功,不然,我定然饒不了你!”李暮秋故作嚴厲地說道,實則,已經不準備往大了追究這件事情了。
恐怕,也只是象徵性地懲罰一番。
聽到這裡,惠姐兒跟洛氏的心都是一寒。
還真讓李墨晗說中了!
緊接著,白姨娘繼續哭訴,越說越動情,說著之前的委屈,說著只是想糊弄劉氏,並非真的想使壞,還一個勁地發狠誓,說再也不會跟弟弟有任何來往。
李暮秋象徵性地訓斥了幾句後,只是罰了白姨娘以及明姐兒、冬哥兒這些日子的吃穿,再無其他。
讓人驚訝的是,洛氏居然沒有半點氣惱的樣子,竟然妥協了,沉默地帶著惠姐兒離開,不再爭執。
李暮秋看著也覺得奇怪,這並不是洛氏平日裡的風格,卻並未多問,而是出門處理事務了。
甚至,並未如何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李墨晗早就說過,李暮秋肯定不會如何追究白姨娘的責任,畢竟這麼些年的寵愛不是演戲,不可能因為一件沒發生的事情,真的去責怪白姨娘什麼。
想這樣就讓白姨娘傷筋動骨,並不容易。
得了這樣的答案,母女二人只是心寒,卻並不驚訝。
但是,她們要的,就是李暮秋對白姨娘的維護。
李暮秋離府不久,洛氏便備了馬車,也匆匆地離開了。
明姐兒一早就察覺了家裡的不對勁,到白姨娘的屋裡,看到碧青後,想方設法地問了出來,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聽完了整件事情,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心裡暗罵姨娘糊塗!
怎麼能跟著那種貪婪婦人,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就算成功了,也徹底得罪了洛氏,府裡也會對白姨娘非議。如今,不成功,更是處境艱難,什麼都沒撈到,卻落了一身的罪名。
白姨娘回來後,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看到明姐兒,便抱著明姐兒,嚶嚶哭泣起來。
明姐兒無奈,輕輕拍著白姨娘的後背,同時詢問事情如何解決的。
知道了事情的結果,明姐兒卻並未輕鬆下來。
這個時候,有侍女稟報,洛氏乘坐馬車出府了。
“夫人這是去孝親王府告狀去了嗎?”白姨娘用虛弱的聲音問。
“恐怕不是。”明姐兒聽了,反而越發忐忑了,“她們恐怕是要去族裡告狀,說姨娘謀害嫡女,父親寵妾滅妻。”
“什麼?!”白姨娘一下子傻了。
平日裡洛氏性子軟,她們並不害怕洛氏,但是這一次,因為受害者是她的女兒,還關係到女兒的後半生幸福,洛氏才是真的憤怒了。
這一次鬧到族裡,族裡的長輩可不會給白姨娘留半點面子,他們跟白姨娘也沒有半點情分,做了有辱家族的事情,他們很可以將一個小小的姨娘處死。
貴妾?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