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斷了往來,只是他們以為的。
一時間,目光皆是一片複雜。
“回稟聖上,家主這些年,身體一直不太好,故而沒來參加春祭,家主說,今年不好再缺席,便讓新程代為參加,金州離靖和近,發生這麼大的事,錦家理應盡些綿薄之力!”
錦新程剛坐下又起身回話,面對一眾打量的目光泰然處之。
聖上抬手示意對方坐下,“錦家不愧是我大元世家典範!”
錦新程頷首坐下不再多言,即便他不說什麼,他坐在那便足夠引人注目了。
宣帝跟錦新程說了兩句目光便移到叟和老先生身上,“老先生別來無恙!”
“勞聖上記掛,老夫一切安好!”老先生也起身回話,宣帝趕緊擺手讓對方坐下,“老先生坐下說話。”
宣帝又說了幾句,便問是不是到時辰了。
彷彿是掐準了時辰來的,正好他們到,祭天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宣帝起身,眾人也跟著起身。
錦家看似恭敬,可大家心裡都明白,若是真的恭敬,又怎會掐著時間到,哪能就這麼巧?
放眼天下,哪一家敢讓聖上等?哪家不是早早來這等著?
偏偏這錦家,要麼多年不見身影,一來就這般備受矚目。
到底還是錦家啊……
其實初雪一直不太明白,為何錦家有這般底氣,如今錦家無一人在朝,沒有朝中勢力,何至於讓大家這般另眼相待?
至於老先生,那是眾所周知的隨性,他老人家晚些便晚些,好似這事發生在他身上也是正常。
“王爺,她怎麼…來了?”
人群起身跟隨去祭天,羅桑也找著機會跟豐子越說話了。
豐子越也想知道她為何來了,還是跟著叟和老先生來的。
“留心看著些。”
“是!”
初雪自然也看到了豐子越,只是這樣的場合不適合打招呼,看著豐子越面色如常,心裡也放心了些。
“先生,學生去辦點事。”
叟和點了點頭也不多問,“去吧。”
初雪看了常壽一眼,隨後徑直朝著越王走去。
總目睽睽之下,看著徑直而來的初雪,越王心跳加速,這小女子要做什麼?
越王難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初雪含笑而望,不顧眾人打量,在眾多錯綜複雜的目光中走向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