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塊。”
“嗯?”為何這般肯定?
豐子越拿著令牌細看輕道:“你可知這是什麼材質?”
“鐵…”應該是鐵吧,有一股鐵鏽味。
“玄鐵!也就是深海含鐵,這種鐵觸感寒涼,顏色發黑,遇水不繡,十分罕見,再有就是這令牌的邊框,都是不規則的線條,聽說錦家族令上的線條和這個錦字,正好與錦家族印上的一突一凹紋絲合縫,錦家族印也是黑鐵鑄的,所以,這塊應該就是錦家要找的族令。”
豐子越將手裡的黑鐵靈交給初雪,初雪接過細細打量起來,之前沒細看,經豐子越這麼一說,再看確實有些不同尋常。
“王爺剛才說錦家家主握有此令才能名正言順掌家,這東西平日應該不會輕易示人,所以被帶走十多年多沒人發現…這麼說來…錦家是不是要換家主了?”
“聰明,錦二爺說,錦家現任家主病重,已無力掌家,錦家準備選新家主了,現任家主這才不得已道出族令當年被玉妃帶走了,也就是說說,當年玉妃帶走族令的事,只有現任家主知道。”
“族令對錦家這麼重要,現任家主為何會讓…帶走,不攔著就是默許…王爺告訴我,是怕這東西在我這會惹麻煩?”
“只是提醒你小心,切不可讓任何人知道這個盒子的事,你也無需太擔心,這東西,你守著就是,本王想著,當初玉妃將它帶離錦家,錦家家主知道還默許她帶走,這其中定有深意,你也別多想,好好收著就是,等本王查清楚再說。”
初雪將令牌彷彿盒中,“桃兒,收好!”
桃兒聽得似懂非懂,鄭重點頭,抱著盒子的樣子顯得格外謹慎。
“王爺放心,我會小心收好,我只怕這東西對錦家重要,他們若是找不到…定不會善罷甘休。”
“那也找不到你這,這段時間…你儘可能不要出現在他們面前,你生得與玉妃像,本王擔心…不過他們也不會想到這一層,今日你…受委屈了。”
那些傷她的人,都是她的血肉至親…
“王爺多慮,與我而言,都是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初雪一臉明媚,他們傷不到她,陌生人而已。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