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不由吞了下口水,被這般看著略微有些緊張。
“九公子…何故這般打量我?可是有什麼不妥?”呂文鬱忍不住打量自己是不是哪裡不妥。
“呂公子並無不妥,是時九有一事相求。”
呂文鬱趕緊拱手,“九公子有事儘管吩咐,當不得一個求字。”有些人,一個眼神就讓人莫名緊張啊,九公子果然不是尋常之輩。
“那時九就不客氣了,還請呂公子面見聖上,便說…在西北曾見過我,說我還活著,此時一切都好,只是受了傷天寒地凍暫且不便回來,其他的,便不必多說,再問你,你便說不知即可,另外,時九還要借呂公子之後,替聖上出謀劃策!”
“啥!?”
別說車前繞暈了,就是呂文鬱也一臉莫名,他自己直接露面就好了啊,何故繞這麼大個圈子。
“時九知道,如此這般多少委屈呂公子,以呂公子之才,便是身居朝堂為官也沒什麼不妥,而時九這麼做,也是出於多方考慮,金絕天或許已經猜到我還活著,這是其一,其二,火燒波羅糧倉一事,金絕天或許已經誤會與我有關,正好讓他誤會如此可以保住真正幕後之人,不管對方目的如何,都是利於我大元的,其三,若是金絕天知道我還活著,且在西北,且有能力做到燒了他的糧倉,他在行事的時候,是否要分散一些盡力防我?一個人的盡力總歸是有限的,能取到一點牽制的作用也是好的,其四便是我之前說的,我這頭疾…與其讓他們高興之後再次失去,倒不如就一直帶著幾分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