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正好與天親王剛才說的案子結合上了,徽州出現這麼大的命案,那徽州知州敢隻手摭天,也正體現了現在地方治理的弊端,皇上高坐朝堂被矇蔽視聽,根本無法瞭解真實的民情,而地方上的百姓一旦在地方上告無門,便只能忍氣吞聲默默承受。
“皇上,此次案件苦主郭廷曾狀告無門,本想到永安城告御狀,但他根本走不出徽州,差點別殺人滅口,若非巧合被人救下,不懼麻煩仗義將其帶到永安城,恐怕郭家一門真的就白白枉死,而朝廷根本就不知情,長此以往,地方百姓如何看待朝廷?朝廷派去的父母官成了他們的催命符,成了懸在他們頭頂的刀,他們又會作何感想?天下一統來之不易,天下太平乃是吾等之責啊,徽州一案,便是吾等失職,是朝廷用人不當,是朝廷地方治政之制有待完善!金玉侯所奏,發人深思。”
金絕天在一片寂靜中揮袍下跪,文武百官見狀也紛紛跟著下跪,這場合不跪好似說不過去。
正如天親王所言,這份奏章的確是發人深思,可這真是出自那金玉侯之手?
偏偏在這時候,呈上這樣一分奏章,難道不是天親王借金玉侯之手發聲?
可細細一想,不應該啊。
堂堂天親王有必要這般大費周章建言獻策?
還是說,他在幫金玉侯立官聲?畢竟他們關係匪淺不是嗎?
這麼一想,好像真有幾分可能啊。
“的確發人深思,…諸位愛卿剛才都對這金玉侯有頗多微詞,聽完這奏章內容,不知諸位愛卿心中有何感想?金玉侯雖是一介女流,卻是見識不凡,懂治世之道啊,這奏章中所建的幾條地方治理之道,大家不妨好好細思一番,朕聽著,頗有道理。”
這是大實話,金贊禮是真沒想到,所以,他也在懷疑,這份奏章是否真的出自初雪之手。
“皇上,金玉侯本就不是尋常女兒家,她乃前大元公主,亦是錦家之女,師承當世大家叟和老先生,還是前東籬國君的義女,她能有此見識,並不奇怪!”
金絕天這話是告訴大家,她的才學,大家不必懷疑,就這等身份拿出來,便是沒有金玉侯這個爵位的加持,也不是一般女子可比,她本來就該是天之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