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們用性命鋪路,你以為你能成為太子能順利登基?他們中任何一個活著,都比你強,至少不會如你這般糊塗,你憑什麼說是哀家害死錦芯玉?就憑那些證據?你是不是要像當年一樣,明知道你心愛的玉妃可能是被人陷害,還是一道聖旨要了她的命,哈哈哈哈…哀家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好啊,你既認定是哀家,你今兒就像當年一樣,一道聖旨便是,哀家保證像當年的玉妃一樣,一聲不哼受了就是!」
文太后的一句話,就像一把利器刺進了宣帝的胸口,傷疤被人赤裸裸的挖開,鮮血淋漓。
原來文太后不是突然瘋魔,二是急中生智,用玉妃的死堵住了宣帝的口,今日若是宣帝降罪,不孝是小,昏庸是大。
畢竟當年玉妃一案事實證明就是冤案。
看著宣帝和太后,初雪突然起身,冷笑一聲默默轉身。
「好一個以退為進,籬爹爹說得對,薑還是老的辣,今夜過後,這大元恐怕暫時難有我容身之處了。」
宣帝能屈能伸,為了自己的沽名,不可能再下旨了,太后活著,不管是否受創,以她的本事,要她的命還是容易的,如今她的身份就差捅破那層窗戶紙而已,太后心知肚明,又怎會留她性命?
到底是她小瞧了太后高看了宣帝,也是她太過弱小,只能由別人掌握主導權,這才無法掌控結局。
「放心,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別忘了,你如今是我阮東東親王府郡主!」
東籬跟著起身輕聲道了句,說完看向宣帝拱手道:「大元聖上,夜深了,小女乏了,本王送小女回去歇著了,回國內務,本王本就不易多聽,就此告辭!」
總要打聲招呼再走!
他如今可不是以東親王的身份出使,所以打聲招呼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