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他都說清楚了,從今以後,他和呂家也就血脈上那點割捨不掉的瓜葛了,呂家的事,他絕不參與,榮辱富貴都與他無關。
「你說什麼…你個沒用的東西,走,趕緊滾,你瞧不上呂家,呂家也沒有你這般沒出息的東西,郎中,哼,好啊,當你的郎中去,只當沒生過你,你且等著!」
呂潘恩先是一臉驚恐,隨即一臉大怒指著呂文鬱氣得渾身發抖,直囔著讓呂文鬱等著,招呼下人哪來筆墨,揮手寫下一份斷絕關係的文書,寫完咬破手指摁下。
將手中斷絕文書摔在對方臉上,「拿走,從今以後,你與我呂家再無瓜葛,我這就休書一封回去告知宗親,將你從族譜中除名,滾!」
呂文鬱看著落在腳下的文書,拉著就要上前分說的車前,默默彎身撿起跪下,朝著呂潘恩鄭重刻頭,「文鬱就此拜別,望您多加保重。」
呂文鬱叩頭起身而去,身形略顯單薄。
「老爺,您這是何苦?明明您對公子寄予厚望,您也說過…」
呂文鬱一走,呂潘恩身旁的老僕人嘆氣說著。
「呂家要出大事了,若是這般能保住他,也是他的命,我這就寫信,你親自跑一趟,速速送回家,將他從族中除名,另外,趕緊送信回去讓老五過來,就說都城有些事我一人處理不過來,讓他來幫忙,千萬別說漏嘴,還有,讓人去把老六那個混賬東西找回來!」
呂潘恩一番安排,最後精疲力盡跌坐椅上,心裡暗道,呂家或許真的要完了。
但願那兩個混賬東西不是太離譜,那呂家或許還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