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戍城了,兩人又忍不住說起來了。
“這丫頭到底怎麼想的?我怎麼越想越不對勁,不行,回頭我可得好好瞧瞧你們說得這個黎順水,是在戍城對吧。”
叟和看了老友一樣,“自然是要好好看看,關鍵是咱們雪丫頭的態度,十分不同,老夫也說不上來,不過這男女之事,咱們這些老傢伙也鬧不明白,到時候看看人再說吧,若真是個不錯的…倒也不是壞事,這丫頭總不能一輩子一個孤零零的。”
雖然大家心裡都會覺著遺憾,那麼般配的兩個孩子啊。
可是人總要往前看的,總不能一直活在過去。
“老夫得看仔細了,還得問問生辰八字什麼的。”
方源這邊想的更多,畢竟是自己心愛的小徒兒,也是唯一的徒兒。
“你啊,哈哈哈,行了,咱們就別操心這麼多,我瞧著,那丫頭自己一點都著急,對這甚至可是沒什麼反應。”
叟和最奇怪的,就是初雪的態度。
所以這一路,不由多想了些,他是真瞧不出這丫頭為這事煩擾,並非怕他們擔心。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也跟著放心不少,自己的學生是什麼秉性,他能不清楚嗎?
若真是強迫,便是聖旨,她就能遵照?
方源見狀捏著鬍子皺眉,到底怎麼回事?
黎順水得知初雪回來的訊息,本來就莫名緊張了,當看到一群人齊齊盯著他打量的時候,差點有些招架不住。
“怎麼都來接了,這陣仗鬧得。”
初雪下馬車一看,扶額一笑,連忙扶著疾步而上雲銀玲。
“姑姑,您在府上等著就是了。”
“你這丫頭,姑姑都恨不得去路上接了。”這是真話。
“下官見過金玉侯!”
一旁一直賠笑的百里世襲終於找著機會開口了。
要說他這個知州,那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