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自小就和別人不同,從小就練字,他覺得,這寫字首要在穩,所以小時候喜歡在筆桿上幫一個小沙袋子,後來老夫便給他定做了玉筆桿,他就一直用,所以他的字,和旁人總有些不同,就是這筆力雖重,但到不至於力透紙背……”
說到孫子,老人說得很是仔細,眼裡滿是追憶。
“難怪,我看過幾幅九公子的仿書,覺著和他的親筆所書略有不同,子形像,但是少了些許厚重感,那他平日裡是不是有看書喜歡臨出窗的習慣?”
“這你也知道?這個習慣也是自小養成的,就連冬日裡也是這般,說是這樣既能借光,又能時刻保持清醒,尤其是冬日,那冷風一吹,烤火的睏意也就沒了。”
黎順水身子微微一僵,連習慣都如此像,如何解釋?
這分明是自小養成的習慣,他也是如此,雖然記不得很多重要的事,但是一些記憶卻在潛移默化的印象著他,大冬天裡,他就喜歡烤著火坐在窗邊看書。
“那孩子,總是和旁人有些不一樣。”
“是啊,甚少有人有人如此,梅老,他是否愛吃……水蒸蛋?冬日裡,還會點上一朵梅?他是不是擅長種梅…”
黎順水望著老人家的眼睛,老人家持棋的手也頓了下,一老一少,四目相對,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了。
“你……怎麼知道這些?”
這些不可能也是聽聞的吧,這些都是日常生活中的瑣事,也沒人會去傳這些,而且,愛吃水蒸蛋,冬日還喜歡點綴一朵梅,也是甚少有人知道,他這個祖父也是常年相處才知道的,怕是初雪那丫頭都不知道這些細緻的事。
“我是三年多前,被黎家族長黎豐年從蒼川附近救走的…他們說,我的臉是被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