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醫術如何,並不是很清楚,他雖是黎家族長,但是在黎家處境並不是很好,黎家大房一支獨大,便是其他幾支也不差,或是在朝中有人,或是掌管黎家銀錢行當,只有黎族長所在的二房不太理想,大家氏族裡,面上看著一團和氣,實則勾心鬥角利益爭奪,二房急需一個人站出來挑大樑,黎族長畢竟年紀漸長,他需要有人成為二房的支柱,聽聞,他親自培養了幾位孫子,結果都不滿意就放棄了…”
“黎豐年…”
初雪如何不明白呂文鬱的意思,一時間陷入沉思。
門外突然傳來方源的聲音。
“雪丫頭沒事吧?你怎麼沒在裡頭伺候?”
方源見著桃兒一個人站在門口,不免奇怪。
“呂…公子在給小姐施陣,需要清靜。”桃兒有些心虛,她知道,這種情況,一般是小姐有很重要的事。
“師父,我沒事,馬上就好了,別擔心。”
初雪在屋裡聽得動靜,趕緊整理情緒回了句。
“師父就是擔心,沒事就好。”方源又怕打擾了,趕緊閉嘴。
金絕天和豐子越也在院中等著,生怕她身子真的不適。
初雪和呂文鬱一番眼神交流,初雪很快就收拾一下起身開門了。
“丫頭,真的沒事?”方源問完初雪又覺著不放心,扭頭看著呂文鬱,“呂公子,這丫頭沒大礙吧。”
“前輩放心,暫無大礙,但需靜養一段時間,到時候老前輩隨她去戍城,可得盯著她些,我們看不住。”趁機找幫手。
初雪一陣無語。
“初雪,何時啟程回去?”十天之約,都弄成這樣了,總不能在這兒耽擱了,還有她的婚事,她到底怎麼打算的?
豐子越心裡十分著急。
“稍後啟程。”
至於婚事,現在看來,切不著急。
強壓著內心波瀾起伏,初雪努力看上去像個沒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