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她說的?」
王統領問話,兩名男子立刻點頭。
這種手段的栽贓,實在不怎麼高明,有些生硬,換一種說話又有些有恃無恐。
一時間,初雪成了全場焦點。
有些慌張的常伯和景四不由自主上前想要當在初雪面前。
「這位姑娘瞧著…倒是有點面熟。」程夫人緩緩上前,想要走近看得清楚些。
「程夫人!」
初雪大大方方走上前打了聲招呼,春日祭應該是見過的。
「喲,我想起來了,這不是…叟和老先生的學生,原來雲府的六小姐,好像叫…」
「小女子名喚初雪,不足掛齒!」
就不勞煩人家夫人費神去想了,她這等小人物,人家夫人能有點印象就不錯了。
聽得是叟和老先生的學生,在場眾人的目光越發粘住了。
「原來是通達天下的東家,失禮了…難怪能認出這東西的出處,叟和老先生的學生,果然見多識廣。」
呂潘恩乘勢插了一嘴,這是提醒王統領。
春日祭發生的事,王統領自然知曉,只是當日他負責安全沒在場,忍不仔細端詳起初雪。
聽聞梅時九當眾求娶,聖上還應了,三年後賜婚…
「這位小姐,剛才你也聽著了,不知小姐是如何得知這紅玉珊瑚扇的來歷?」
王統領依然一副秉公執法的架勢,不過說話還算客氣。
初雪眸光一轉環顧四周,隨即微微蹲身行禮:「回統領大人,小女子並不識得什麼紅玉珊瑚扇,小女子前段時間同我家先生一同遊學去了,昨兒才到都城,聽聞都城新開了家金貴樓,東家十分客氣照顧我通達天下的生意,所以今日特登門來看看,也算禮尚往來,這兩位小哥為何這般憑空捏造,小女子惶恐!」
「王統領,這兩個小子膽子也未免膽子太大了,當眾汙衊,實在居心叵測!這事,還是讓刑部好生查查清楚。」
程夫人出身金瑤呂家,又是國舅夫人,高高在上慣了,所以這會兒站出來說幾句話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程夫人所言甚是,王統領,要不我等先把人帶回刑部審問,宮裡的人這會兒應該到刑部了,若真是玉妃的嫁妝,這件事怕是要驚動聖上了!」
兩位侍郎官職也不低,且這事本也應該是刑部來處理比較合適,所以王統領王風平也不好越權。
「二位大人別急,既然事關重大,可得仔細些才是,剛才呂三爺可是說了,是呂六爺從一個商戶手裡收得這一批東西,瞧著可都是少見的稀罕物,出了這紅玉珊瑚扇,這些說不好也是宮裡出來的,二位大人,王統領,現在是不是應該讓呂家六爺帶著把那商戶找出來,若是找不到,就憑這一紙買賣契書,誰知道真假?東西畢竟是在金貴樓發現的…」
「張大公子這是何意?若是知曉東西的來路,就是給呂某天大的膽子,呂某也不敢拿出來拍賣不是?這東西,真是我家六弟無意間收的!」
這麼好的機會,張大公子怎麼可能放過,當即一笑,「呂三爺別緊張,本公子也是就事論事,究竟怎麼回事,待刑部審過才知,誰不知金瑤呂家奇珍異寶無數,呂家鑑寶的本事更是為人稱道,金貴樓能一開就火,大傢伙可都是衝著呂家鑑寶的本事來的,呂三爺說是呂六爺無意間收的東西,合著別人隨便看看都能認出來的東西,呂家的六爺卻是瞧不出來…若真是如此,那今兒個這事,金貴樓還真是不冤您說是不?」
張大公子橫插一槓子,氣氛立刻緊張起來。
「張大公子說的是,不過金貴樓冤不冤張公子說得也不算,這不刑部二位大人和王統領都在,此事究竟是怎
麼回事,總會有個說話!」
呂潘恩說完,忍不住冷眼瞪了早就縮到一旁的呂潘達一眼!
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壞了大事!
看來,他這金貴樓到底是被人盯上了,偏得老六這個沒腦子的東西還讓人鑽了空子。
「來人,兩這些東西和這兩個人帶回去問話!呂三爺,怕是呂六爺也要隨我們走一趟。」
兩位侍郎大人招呼著那東西帶人回刑部。
「大人冤枉,我們真是聽這位小姐說的,要不我們哪裡知道…」
被官差押著兩人依然不依不饒,一口咬定他們就是聽初雪說的。zbr
「二位大人,既然這二位非要這麼說,小女子隨你們去一趟刑部便是。」
初雪想知道,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