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一股勁,拖著僵硬的身體快速靠近屋子,迫不及待的走向那抹亮光。
殘破的屋子窗都爛了,門也歪斜掛在門上,根本擋不住風雪,好歹還有幾面殘牆撐著。
“公子,裡面有人!”
車前看到一個人影坐在屋裡的火堆旁立刻警惕起來。
呂文鬱看了一眼,示意先進去,屋子再破也總比外頭強。
“誰?!”梅時九視線模湖,雙手捂著頭已經忍到極致,此時一身汗溼,呂文鬱他們進來的說話,他已經疼得神志不清,勉強維持著一分清醒。
藉著火光,主僕二人一眼就看出裡頭的人不對勁。
“這位兄臺,我們主僕路過此處,外頭風雪太大,想要藉此處避避風雪,打擾了!”
呂文鬱還是很客氣的打了招呼,走近之後不由眉頭深鎖,這人…好像犯了什麼病,只一眼,他也瞧不出真實情況。
“你們…隨便。”
梅時九晃了晃頭,想要維持幾分清醒,不是追來的波羅軍,還好…不過此時也管不得對方是什麼人了,只盼著不是歹人,他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這位公子,可是身體不適?實不相瞞,在下是個郎中,可否讓在下替你瞧瞧?”
呂文鬱和車前緩慢靠近火堆,車前看著火不大,趕緊上前添柴火,這些是梅時九之前備的。
“郎…中…”
梅時九意識越來越模湖,只是下意識的點頭,他此刻似乎也沒有太多選擇。
“公子…這人好像有些面熟。”
車前一直在偷偷打量梅時九,直到火光亮堂些才稍稍看清。
一路風雪折騰,梅時九臉上的偽裝已經抹去了大半。
呂文鬱也注意到了,只是不太確定,這張臉…太像一個人,但是這臉上的疤又讓他有些不確定,再說…那個人不是已經葬身火海了嗎?
呂文鬱不動聲色靠近,示意車前先別說話,不用把脈,靠近近看便大概看出端倪,“公子是犯了頭疾?”近看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