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氣泡同時炸開，頓時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撲面而來，幸好洛挽凝躲的足夠快。

從前的呂秋並不是這個樣子的，雖然是一團泥巴被冥惑心點化有了靈智，但是，能夠成為冥惑心王座下面泥巴又怎麼可能會普通呢。

但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原本純潔的身體開始變得汙穢不堪，大量的雜質，髒東西沉澱在她的體內。

大概是從她開始對冥惑心生出執念的那一刻開始的。

這也是為什麼呂秋會選擇不惜一切代價選擇轉世重生。

甚至為此心甘情願與天道教廷做交易，她明知道這樣做是背叛冥惑心，但是她還是做了。

洛挽凝皺著眉，隔空將呂秋從罐子裡面拽了出來。

離開了罐子的她不斷的掙扎，嘗試著想要重新回到罐子裡面，這一切只因為之前若夢說過一句，這個罐子是主君挑選的。

然而這句話在呂秋的耳中就成了，主君專門為她挑選的。

這在呂秋看來，無疑是冥惑心在回應她，回應她的愛，這是主君第一次送給她東西，她要珍藏一輩子，任何人都不能夠阻止她。

洛挽凝自然是明白呂秋此時的想法，正因為如此，才更加可悲。

她原本應該擁有光明的前程，卻因為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毀了一切。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看到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的呂秋，洛挽凝沒有任何的同情。

對於她的奮力掙扎更是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