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海說這話,自然是要完全洗脫干係。讓我知道冤有頭債有主。他是被我徹底嚇到了。他從來沒有見到過有人能夠那麼恐怖。更沒見過能夠讓人那麼恐怖的小孩。
韓明海甚至直接扔下了劉太龍,直接帶著衛生局的人跑了。後來是村裡人叫了救護車,將劉太龍送去了醫院。後來聽說劉太龍那一次被我打算了六七根肋骨。要不是牆角邊爺爺種了一些菜,搭了個架子,緩衝了一下。如果是直接撞到了牆上,只怕當場就沒命了。
劉方本當天來過我家一趟,沒敢說要我們賠醫療費的事。反而是問我爺爺的傷勢,說劉太龍是自作主張。劉方本是怕我還會遷怒於他。這件事情,劉太龍可沒有這麼大的能量,他這個計劃生育專幹肯定起了很大的作用。
劉方本拿了很多東西過來,被我連人帶東西一起轟了出去。直接扔到了我家的魚塘裡。
這一次爺爺和林老師都沒有阻止我。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知道這個道理。
黑豆跑到我身邊,用頭蹭了蹭我的褲腿,被我一腳踢飛了出去。哼唧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當狗不知道護主人,要你有什麼用?”我罵了黑豆一聲。
其實這件事情也怪不得黑豆。這些人進家門的時候,爺爺定然是將黑豆叫住了。而劉太龍動手的時候,黑豆肯定也是來不及。劉太龍動手之後,它的速度又沒有我快。而且我那個時候的樣子,將它也嚇住了。
黑豆不敢靠近我,可憐巴巴地趴在地上任憑我斥罵。
“你罵黑豆乾什麼?它又聽不懂人話,它也不知道劉太龍會對爺爺動手。”林老師說道。
“林老師說得沒錯。你這孩子,打人也沒個輕重,萬一要是把人打死了,那可咋辦?”爺爺並不在意自己被人打,生怕我這個孫子留下了案底,那樣一輩子就毀了。爺爺不懂法律,只知道打死了人,就是犯罪。
“大叔,這一次的事情也不怪黃景陽。不過以後不能這麼衝動。”林老師說道。
等到了房間裡,林老師好奇地問道:“黃景陽,你今天怎麼能夠跳那麼遠?好像飛過去了一般。”
“我也不知道。”我差不多已經將那一幕完全忘記了。跟在八角山瀑布後面的那個洞裡飛下來不一樣。完全就是毫無所覺地騰空而且,就像一種本能一般。但是事過之後,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這個時候,我想再次飛起來,卻根本做不到。我可以用元氣風字再次飛起來,但是跟那種飛起來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黃景陽,你怎麼就這麼特別呢?”林老師撫摸了一下我的腦袋。
黃書朗與馬金棟當時被家裡人帶回去了,這個時候又跑了出來。
“師父!”他們在院子裡不停地喊。
“去吧。你徒弟叫你呢。”林老師笑道。
我走了出去。
“師父,我明天就去劉太龍家鍋子裡倒一瓶敵敵畏。毒死他們全家。”黃書朗說道。
馬金棟說道:“我去他……,他們飯鍋子裡倒……,倒一包老鼠藥,讓他們家死……,死光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放屁,老子的事情,不要你們管。”我罵了他們一頓。
“怎……,怎麼能不……,不管?你是我們的師……”馬金棟的話卡在師字哪裡一直做無限迴圈,不停地跺腳,就是停不下來。兩隻眼睛都要翻白了。
我猛地在馬金棟頭上拍了一掌,一道元氣直接拍入了馬金棟腦袋。
馬金棟總算是把無線迴圈停了下來,蹲在地上喘氣。
“就你這熊樣,還給師父出氣。你先把自己舌頭捋直了再說。”黃書朗沒心沒肺地指著馬金棟大笑,被我在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別人可以笑馬金棟,你不能笑。他是你師弟,你不照顧他,還學著別人看不起他?你看不起他就是看不起我,你這樣的徒弟,我不要了。”
黃書朗立即跪到地上,右手舉拳發誓道:“師父,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嘲笑師弟,也不許別人嘲笑師弟,誰敢嘲笑我師弟,我揍他!”
“師兄,我以後也不說你是一頭大肥豬了。”馬金棟很感動地說道。
“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感覺馬金棟說話有些怪怪的。
“我剛才說,以後不說師兄是大肥豬了。”馬金棟莫名其妙的說道。
“你聽出了什麼不對了沒有?”我問黃書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