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車禍,你們還記得吧?今天下午那個肇事者自首了,不過自首的另有其人,可不是我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肇事者。被人冒名頂替了,這個肇事者肯定大有來頭,花錢請人頂替了。現在警方連那臺肇事車的車主資訊都沒有公佈。”董福成很是憤怒地說道。
“不會吧?那個地方是有監控的,現在的監控都是高畫質,完全可以將肇事者拍攝得清清楚楚。那個人什麼來頭?難道可以一手遮天麼?”我有些不解地問道。
“黃景陽,這你就不懂了。現在有錢有權人能量大得很。你覺得很難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說不定,人家會說這一帶的監控正在維修,監控沒能夠將當時的情況拍攝下來。這種事情又不是沒發生過。”王登軍說道。
“就是啊。我看這件事情只怕也是已經黑白顛倒了。”董福成說道。
“對了,昨天我們救的那幾個人怎麼樣了?不是在你們急診科麼?”我問董福成。
“命是保住了。但是那個副駕駛的傷得很嚴重,靠近車門的腿都解套了,解套你懂麼?就是把褲子一剪開,腿上的肉直往下掉。我今天去查房的時候,老師掀開被單一看,我差點沒在現場吐了。對了,這幾天你們千萬別跟我說吃肉。說起這個我就想吐。”董福成一說起這個就心裡有些不舒服了。
跟他們聊了聊,我一個人往門外走去。
“黃景陽,你去哪裡?”王登軍見我這麼早就往外走,很是意外。
“我去晨跑,這一陣沒怎麼鍛鍊,關節快生鏽了。”我頭也不回地說道。
我又來到了那個發生交通事故的地方。車輛來來往往,斑馬線上的行人也是互動來往,一切彷彿都沒有發生一般。但是仔細一看。地面上依然殘留著絲絲血跡。雖然已經進行了清洗,但是留在縫隙中的血跡自然不是那麼容易清理的。
我回到這個地方。事故發生時的一幕依然清晰的留在我的腦海之中。我記得那個男子也受了上,匆忙之中,從車上走下來,跑到路邊,手扶著人行道邊的一棵樹撥打電話,他的手上滿是鮮血。我走向那棵樹,果然在上面找到一個清晰的血印。
一道元氣符從我手中飛出,落入那個血印之中。然後又從那一道血印中飛出。飄向遠方。
我分出一道陰神跟著這到元氣之光而去,一直追蹤到東海的一個豪華別墅群之中。
此時的別墅之中,一片狼藉,顯然是一個非常火爆的派對之後,留下來的殘羹冷炙。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躺在幾個同樣不著絲縷的美貌女子中間。可謂是酒池肉林。那個男子額頭上還包紮著繃帶,繃帶的正中間還有一絲血汙。
我的那一縷陰神直接從男子腦袋裡揪出他的陰魂,在我的陰神的威壓之下,男子的陰魂在瑟瑟發抖。
“你,你。你是誰?快放開了我!”這男子色厲內荏地喝道。他根本還沒有弄清楚形勢。
“你看看那!”我提著他看向他的身體。
“那,那不是我麼?這是怎麼回事?”男子臉色一邊,一片驚惶之色。
“你不想下地獄的話。最好老老實實地交待,你都幹過了什麼壞事。”我的陰魂將男子重新拍回到他的身體之中,然後提著他直接來到他的電腦旁。這混蛋的電腦配置還真是不錯。完完全全的頂配。將電腦的攝像頭開啟。男子便開始一五一十將他這輩子幹過的壞事全部說了出來。這混蛋還真是頭上長瘡腳底流膿,簡直壞透了。這混蛋叫古天翼,是四海集團董事長古峰憲之子。欺男霸女的事情幹了無數,謀財害命的事情也是幹了不少。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每幹過一件壞事,他都作為他的一件成就。用筆記本記錄了下來。所有的事實都記錄得清清楚楚,最後利用了那些關係將事情擺平。也是事無鉅細,全部記錄在案。這一次飆車造成嚴重的交通事故。出了事故之後。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洗脫干係。又是古峰憲利用自己的關係網來擺平此時。出來頂罪的是四海集團的一名員工,因為家裡無錢給患病兒子看病。古峰憲找到他之後,立即站出來頂罪。
另外,古峰憲又找了交通大隊的關係,將事發路段的監控紀律進行刪改。現在監控系統中儲存的畫面已經進行了大幅度的刪改,所有古天翼的畫面已經得到了完全刪除。那天晚上雖然有人用手機拍攝下來了古天翼的畫面,但是由於光線原因,畫面模糊不清。再加上古家人的活動,結果持手機拍攝的路人也被古家人威逼利誘。古家就這樣再一次顛倒黑白。昨天晚上,古天翼叫來了狐朋狗黨,慶祝自己安全脫身。
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