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陽陽,快去給你弟弟也治療一下。不管怎麼樣,你們也是親兄弟。”爺爺有些擔心我會對弟弟有看法。
“爺爺,你放心吧。我會去給他治療的。”我說道。
弟弟住在醫院的傳染科,被隔離了起來,醫院的診斷是肺炎。但是怎麼治都沒有太好的效果。情況已經越來越嚴重了。
爸媽帶著我去了醫院,要求辦理弟弟的出院手續。
“你們要辦理出院,我們也不阻攔。治療效果確實不太好。但是出院之後,沒有藥物的維持,我們擔心病人維持不了太長的時間。所以,你們病人家屬必須考慮清楚。病人一旦出了什麼意外,我們醫院是不會承擔任何責任的。”主治醫生非常嚴肅地說道。
我爸媽有些猶豫,我連忙說道:“再拖延下去,情況就嚴重了。”
爸媽這才下定了決心,反正已經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不然讓我冒險一試。畢竟爺爺的病情確實好轉了很多。
在病房裡,我才第一次看到了弟弟。長得跟我很像,只是看他樣子,比我嬌嫩多了。自然是得到了父母很好的照料。
我連忙趁機給弟弟通入一道元氣,將他身上的黑氣驅散了大部分。因為我看著他虛弱的樣子,很擔心他根本堅持不到回家。一路上我一直緊緊地抓住弟弟的手,不停地通入元氣去修復他受損的器官。
越往家裡走,弟弟的臉色反而越來越紅潤。爸媽看到弟弟臉色突然變好,反而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們以為這是迴光返照。
“東東,東東,你要堅持住啊。就快到家了!”
“東東,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
爸爸媽媽不停地呼喊,讓我心煩意亂。因為這個場景在都的心靈深處一直深深埋藏。
那一年我生病的時候,父母帶著我四處求醫,這樣的呼喊我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曾經,他們也這樣愛我。曾經我也受到過如此的呵護。我的眼淚禁不住奪眶而出,灑落在皚皚白雪之上。爸爸媽媽的注意力都在弟弟身上,並沒有注意到我已經熱淚滿眶。
我沒有去告訴他們弟弟已經脫離危險了,我似乎想從這一幕找回已經遺忘多年的那個情景。不知道是作為對過去的懷念,還是作為過去的祭奠。
回到家中的時候,弟弟竟然一骨碌爬了起來。
“爸,媽,你們在幹什麼?”弟弟看到爸爸媽媽痛哭流涕的樣子,奇怪地問道。
“東東,你沒事了?”爸爸發現弟弟完全是病已經全好了的樣子。
弟弟抓了抓腦袋,“好像沒事了。你們哭什麼啊?”
“臭小子,可把爸媽嚇壞了。”媽媽在弟弟頭上敲了一下。
“你是誰?”弟弟看著我,似乎覺得有些熟悉。
“東東,這是哥哥。快叫哥哥。”媽媽連忙說道。
弟弟猶豫半天,也沒叫出一聲“哥哥”來,我在他眼中,就跟陌生人一樣。
我也不聲不響地走開了,他在我眼裡也是那麼陌生。
我雖然不忍心看到他們痛苦,不忍心看到他生病。但是我也很難這麼快接受他這個弟弟。
八角村幾乎家家戶戶都提著東西過來看望爺爺和弟弟。但是他們都是衝著我來的。我帶的武術班幾乎涵蓋了整個八角村每家每戶。現在更是帶著二十多個孩子走出了山村,去大城市上學。
雖然八角小學放假了,但是武術班卻依然每天堅持勤練武術。下個學期開學,又將有一批學員會跟我們一起去錦城。朱校長恨不得將這個八角小學全部接收過去。要不是考慮到手續難辦,朱校長還真會這麼做。別看只是增加了兩百多名學生,但是一次性增加兩百名尖子學生,對於一個學校來說,那是一種怎樣的幸福?才到六年一學期,鎮上與縣裡的初中便已經都八角小學預定尖子學生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武術班。
參加武術班的學生自然是越來越多,八角小學轉走一批學生,但是在校學生數卻已經快到三百人了,還有很多學生希望轉過來。主要的目的就是參加武術班。
“這是這個學期收到的武術班學費,這是已經開銷了的。這些開銷都有證明人。”韓校長將賬單和一筆錢一起交到我手中。武術班的學費還剩下一大筆,好幾萬塊。韓校長知道我寒假回家,便將錢從銀行裡取了出來。雖然每個學員只要兩百塊錢學費一個學期,但是近三百學員,一個學期就是近六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