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走出去,教室裡立即炸開了鍋。因為所有人從小就讓老師教該怎麼考試。考完了要檢查一遍再檢查,恨不得把每道題都能夠過上十遍八遍的才能夠讓人放心。加上我交卷交得實在太早。別人壓根沒辦法接受。
“長見識了啊。以前還只是聽說過什麼白卷英雄,沒想到現實生活裡就有這樣的活生生的例子。有些人真是自暴自棄,就算不會做,也應該好好思考一下吧。走後門進來的就是不一樣啊。看來以後有人要拖我們班的後腿了!”考試結束之後,譚力文在教室裡陰陽怪氣地說道。
“譚力文,你說誰?”魏墨痕沉不住氣,立即跳了出來。
“我可沒說我說誰,大家可千萬不要對號入座。如果跟某人正好雷同,那可對不起,純屬巧合。”譚力文笑得很囂張。
魏墨痕怒氣一上來,就想衝出去。我將魏墨痕拉住,“你急什麼呀?”
“有些人欠收拾。我去收拾他一頓!”魏墨痕怒氣衝衝地說道。
“他有沒說你,你急什麼?”我笑道。
“虧你還說得出來,他說的是你。你能忍,我可不能忍。”魏墨痕覺得我對譚力文太不硬氣。
“我沒覺得他說我啊。我交卷交得早是沒錯,但是我沒交白卷啊?”我笑了笑說道。
“那也跟白卷差不多了。”魏墨痕沒好氣地說道,他滿臉都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
“我說吧。你還是不夠朋友,因為你壓根就信我不過。”我搖搖頭。
“黃景陽,你說什麼都行,唯獨這話你不能亂說。我要是不夠朋友,別人這麼罵你。你自己一點都不生氣,但是我卻忍受不了。”魏墨痕很是委屈。
“你要是夠朋友,為什麼不能相信我?別人說我交白卷。你就信我交白卷?我題目都做完了然後交卷,難道有什麼問題麼?”我反問道。
“但是。你總共才考了二十分鐘左右,這麼短的時間內,試卷怎麼可能做完呢?”魏墨痕覺得很不可思議。
“雖然說難度是有的,可也不是完全做不到。我是說我做完了,你為什麼不能相信我?”我苦笑著說道。這種事情,要讓別人相信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算了算了,你別說了。等成績出來再說吧。”
這才跟魏墨痕說完,李婉又跑了過來。她倒是什麼都沒說。
這讓我有些奇怪,“你不是來說我交卷太早的麼?怎麼沒說話?”
“沒事,沒考好就沒考好。以後我給你補習。”李婉臉上反而露出了笑容。
“依你這意思,你是巴不得我沒考好。”我就知道這傢伙也不相信我能考好。
“沒有啊。不過人無完人,你各方面都那麼出色,你要是學習成績還那麼好,還讓不讓人活啊。”李婉話說倒是委婉多了,我要是成績真不好,說不定還真是會感動涕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算了。等成績出來再說吧。”我很是無奈地說道。
下午的時候,我依然去了體育館參加訓練。真不知道誰傳出去的,連趙老師也知道了。
“黃景陽。成績不好也別擔心。以你的籃球技術,將來直接報送去北體也沒問題。就算你不想去北體,不是還有美院跟音樂都想要招你麼?這人啊,最重要的還是要有真才實學。那些靠考試超人一等的,到了社會上就立即露出原形來了。”趙老師安慰我道。
其實我心裡想說,趙老師,你這是安慰我麼?這完全就是讓我放棄的節奏嘛。但是為了省去各種說服別人的麻煩,我笑著向趙老師說道,“謝謝。我以後會好好考慮的。”
我們正要開始訓練。李婉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這個時候,體育館門口來了一個人。
“哎。你找誰?我們現在正在進行封閉訓練,不允許外人參觀。”黑牛的聲音立即響起。
大家轉頭一看。來了個熟人。這人竟然是那天二十五中替補席上坐著的那個修真女生。她可沒少讓我們隊吃苦頭。幸好這只是我一個人看得出來,要是大家都知道了,只怕是恨不得上去揍她一頓。當然如果不憐香惜玉的話。
“我找你們16號,黃景陽。”女生的聲音不大,但是體育館內所有的人都能夠聽得清楚。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李婉更是非常緊張地從看臺上飛快地往下走。
“你找黃景陽幹什麼?”黑牛大聲問道。
“黃景陽!”修真女生沒再理會別人的問話,大聲向我喊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