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夫球場怎麼辦？”

“怎麼辦？讓給他了。”

馬哲很是不解，道：“不是要建設生態園嗎？”

“郊外的那塊地也可以建設啊，為什麼非要高價回收高爾夫球場。”

“艾總，我對你的做法越來越看不懂了。我問你，伊莎專案到現在沒動靜，你的合作誠意呢？”

艾溪淡然一笑道：“馬哲，你可能剛入商場，對商戰的殘酷性不甚瞭解。其實這是策略，具體為什麼現在不能說，以後你會慢慢明白的。”

“什麼策略，故意和時代過不去嗎？”

“可以這麼說。”艾溪直言不諱道，“商業競爭是非常殘酷的，而且每走一步絕不是兒戲，如果不是伊莎專案，我們也拿不到時代廣場那塊地。”

馬哲愈加糊塗了，道：“能說詳細點嗎？”

艾溪笑笑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自己揣摩吧。等你那天揣摩透了，說明上道了。舉個例子吧，假如你和我的水平差不多，如果公司要人會選擇誰？”

“選擇你。”

“錯！誰都不會選擇。”艾溪認真地道，“公司咱倆公平PK，誰贏選擇誰。企業也一樣，不是你多麼優秀，而是看誰能在同領域笑到最後。防禦的最好方式就是進攻，明白嗎？”

馬哲似乎明白了什麼，道：“你們是害怕時代對達美構成威脅，所以先下手為強？”

艾溪搖頭道：“達美從來不會主動進攻，這和聶董的性格有關。但若是有人蓄意破壞搞離間，我們也不是吃素的。正如百家匯，他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達美的底線，對不起，必須讓他消失。”

馬哲驚訝地看著艾溪，似乎看到另一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