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森沒有當面戳穿馬哲,笑眯眯地道:“走,上去談。”
來到房間,馬哲主動為他泡好茶,聶禹森換好睡衣走出來點燃雪茄投來凌厲的眼神,道:“你是來專程找我的吧?”
“沒有,真的是巧合。”
“別騙我了,公司都打來電話說你去上海找我,沒想到追到這裡來了,我要是去了國外,你是不是也打算追到國外?”
見謊言被拆穿,馬哲故意笑著道:“那可不一定。”
“哈哈……”聶禹森爽朗大笑,笑容很快凝結在臉上,一本正經地道:“說吧,遇到啥難事了?”
馬哲故意賣關子道:“也沒啥事,就是想和您彙報近期的工作。”
“彙報工作能追到廣州來?別兜圈子,我不喜歡,直接說。”
馬哲深呼吸一口氣,道出了實情。
聶禹森聽後許久沒說話,雪茄煙頭不時地冒著火點,每亮一下馬哲的心跟著跳一下。
馬哲如坐針氈,芒刺在背,加上房間較熱,後背都溼透了。聶禹森不時地投來眼神,指了指道:“熱就把外套脫了吧。”
馬哲脫掉外套,鼓起勇氣道:“聶董,我知道董事會對金諾已經失去了興趣,如果不是您堅持,可能金諾就徹底消失了。它就像您的孩子一樣,看著它一步步茁壯成長,就要展翅翱翔的時候,卻被剪去了羽翼,我知道您肯定心痛,事關公司未來發展戰略,是不可逆轉的趨勢。但我懇請您,不要拋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