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晚的一年還能拿到5000元的補償金,而我們只有1000元。”
“你來幾年了,從事什麼工作?”
“時代廣場開業時我就來了,今年是第六年,主要負責服裝區衛生工作。”
“好,下一個說。”
又一員工起身道:“馬副總,我是餐廳的,今年是第五年,給我的標準更可憐,一年才補償500元。”
“為什麼會這麼少?”
“他說我們不符合補償標準,五百元都是酌情照顧。”
上頭制定方案時太含糊,一個酌情補償讓人摸不著頭腦,也給了他們絕對的自由空間,補多少由他們說了算。
“好,你坐下,還有誰有說的,同樣情況就別說了。”
這時,一婦女怯怯地站起來,馬哲認出了她。那天衝到自己辦公室聲淚俱下訴苦,讓他聽了都感動,道:“大姐,你說吧。”
婦女低頭道:“馬副總,我不要補償款,我想留在時代,讓我幹什麼都行。”
聽到此,馬哲有些痛心。對於這種忠誠的員工他們居然視而不見,停頓片刻道:“你的問題隨後再說,先解決他們的事。這樣,把你們的名字寫在紙上先回去吃午飯,下午了我集中解決,好嗎?”
馬哲的態度贏得了民心,員工們寫下名字後紛紛離去。
張揚看到此,樂得哈哈大笑,拍著肩膀道:“還是馬副總的話管用,早知道該提前讓你過來解決,省多少麻煩事。”
馬哲沒有理會,揮手道:“你跟我來一趟。”
張揚一臉不情願,硬著頭皮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