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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1 止於至善

0451 止於至善

《禮記·大學》曰:“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而止於至善即為達到極致完美的境界。曾國藩在攻打太平天國時五次欲與跳河自殺,鬱郁不得寡歡,靠著“打脫牙和血吞”的毅力最終讓氣數已盡的大清朝苟延殘喘延續六十年載。留給後人的不是他赫赫戰績,而是一份份泣血家書。這一過程,正是禪道修生,磨礪意志的過程。

禪道修生,一切講求道法自然,在詩情畫意中習禪悟道,追求大和同元的完美境界。

馬哲記得孟瑤說過,外公曾經是外交官,在諸法大使館工作,母親是美院的高材生,沒想到她舅舅也是畫家,出身名門,書香門第,翰林世家,簡直是夢幻家庭。

別的不說,出身如此高貴的方雪晴能背井離鄉屈身遠嫁塢州,著實不易。

“坐啊,姐夫,別客氣,就像來了自己家一樣。”方蕾拉著馬哲坐在寬大的鱷魚皮沙發上,用手比劃著母親道:“姐夫,隆重給你介紹下,著名越劇表演藝術家,某大學的客座教授周小菊女士。”

馬哲連忙起身微微點頭,謙恭地道:“周教授,很高興能認識您。”

周小菊瞪了方蕾一眼,嘀咕了幾句回頭笑著道:“別客氣,快坐下,我們家沒那麼多講究。”

周小菊的著裝打扮既有現代高貴氣質,又有古典雍容韻味,頭髮盤起來妝容自然,穿著薄荷綠荷花旗袍,腳上一雙繡花布鞋,脖子上戴著翡翠項鍊,身材面板保持的相當好,舉手投足嫻雅端莊,一笑一顰儒雅榮華,特別有親和力。如果方蕾不介紹,還以為是兩姐妹。

馬哲不免拿周小菊與梁媛的母親梁虹做比較,前者是活躍在舞臺上的演員,後者是馳騁於時尚圈的名媛,一個身處江南水鄉撫琴吟唱,一個遊走國際前沿談美話魅,如同傳統藝術與現代文化的碰撞,各有千秋,難分秋色。相比起來,周小菊更接地氣。

客套了幾句,周小菊轉向孟瑤,撫摸著手心疼地道:“快讓舅媽看看,想死你了,又瘦了,可憐的孩子。”說著,眼淚吧嗒吧嗒落下來。

見了孃家人,孟瑤如同落葉歸根,強忍著淚水替周小菊擦掉眼淚道:“舅媽,我也想你啊。”

“回來就好,多住些日子。”

……

三個女人一臺戲,嘰嘰喳喳聊個不停,把馬哲晾在一邊,與妮子玩耍著懷裡的小熊。

這時,一輛賓士進了院子,馬哲向外張望,以為是她舅舅回來了,可倍感震驚的是,居然是魏國棟和魏旗。

倆人提著東西走了進來,看到馬哲愣怔片刻,很快回過神來堆著笑臉上前道:“周教授,我和犬子給方教授過生日來了。”

周小菊表現得很冷淡,坐在那裡似笑非笑道:“原來是國棟啊,勞煩你大老遠跑過來,又不是過大壽,沒那個必要。”

魏國棟尷尬一笑,道:“方教授的生日我一直銘記在心,每年都會過來拜訪。”

周小菊冷落,孟瑤不能坐視不管,起身招呼道:“魏叔,你們太客氣了,快坐下歇一會。”

魏國棟挨著馬哲坐下,意味深長瞟了一眼,反倒魏旗比較熱情,上前打招呼道:“你們多會到的?”

馬哲含含糊糊應了一聲。

“方教授呢?”

方蕾上前道:“我爸去參加畫展了,估計中午才回來,如果忙得話就不回來了。”

“哦。”魏國棟聽出方家人的不友好,可又不能起身離開,如坐針氈坐在那裡,好不難受。

周小菊臉色一沉,回頭對方蕾道:“你先帶孩子上樓,我和老魏有話說。”

方蕾走後,周小菊雙手抱著胸,眼神犀利,沉默片刻道:“老魏,你有今天是誰幫你的,該不會忘了吧?”

魏國棟誠懇地道:“周教授,我當然不會忘記,方總對我的恩情永遠藏在心底,時刻如履薄冰,戰戰兢兢,不忘初心。”

“哼!說得輕巧。”周小菊冷笑道,“你能從一個保安一步步走到今天,我姐可是沒少扶持你啊。二十多年了,即便是喂得一條狗也應該懂得感恩,而你做了什麼?我姐是怎麼死的到現在都不肯和我說實話,對得起她嗎?”

孟瑤見氣氛不對,攔著道:“舅媽,你別這樣說魏叔,他是個好人,對我們家沒的說,如果沒有他,公司早就垮了。”

“好人?好人有這麼做事的嗎?”周小菊氣呼呼地道,“我問你,瑤兒手中的股份為什麼落到孟廣澤手中?”

魏國棟欲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