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引發,但又好像不是。
李畫從主席臺上走下來笑著道:“不錯哦,今天的發言非常精彩,走吧,吃飯去!”
馬哲聽著心裡不痛快,苦笑道:“謝謝李董誇讚,你先去吧。”
“好,心裡別有負擔,沒你的事。”說完,揚長而去。
不顧旁邊有人,馬哲心煩意亂地點燃煙,艾溪氣洶洶走過來道:“馬哲,你怎麼回事啊,開會遲到又挑起是非,是不是覺得自己牛逼了,容不下你了?”
馬哲斜著眼看著她,哼笑道:“我在履行金諾的權利,沒別的意思。”
“你呀,不知該怎麼說你。”說完,著急忙慌跑離了。
儘管因自己挑起是非,不過窺探到了一些內幕,解開困擾多時的疑惑。
聶禹森在沒召開股東大會下將金諾出讓給奧斯萊特,而且財務不公開,這說明中間一定有貓膩。迫不及待將保留部分一併轉讓,又試圖將自己調到總部,似乎在掩人耳目。若不是福爾菲克出面,他的計劃就實施成功了。如此推測,真正要關閉金諾的不是別人,而是聶禹森。
想起李畫的話,人在利益面前可以不擇手段,確實如此。看似溫文爾雅的聶禹森,實則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馬哲的心情低落谷底,陣陣心寒。幹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呢,心裡萌發了辭職的衝動。在這樣的企業幹下去,讓人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