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拿起手機回過去:“謝謝你,我們還是好朋友。”
陶珊很快回了過來,只有一個笑臉。
……
自從金盾更名韜光以來,效益似乎好了起來。諮詢的人漸漸多了,案子一個接一個,略顯人手不夠。郭建勳又接下一個案子,而讓馬哲專心負責王丹青的案子。
王丹青的車至今仍無結果,法院即便下達了強制執行命令,對方似乎並不在乎,照樣不履行。這說明了一個道理,秦家的勢力在塢州市遠遠不是王丹青所能撼動的。
馬哲對現有的證據進行了匯總,但關鍵性的證據依然拿不到手,實在有些窩囊。律師有律師的難處,既沒有執法權,有沒有監管權,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國家寫好的臺本幫人家吵架的。
吵架不是潑婦罵街,更不能像東北人一樣,瞅著不順眼抓起板磚呼上去。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十分講求藝術。需要縝密的思維和快速的反應能力,最起碼也得雙核,你要和四核的腦袋比運算速率,那就需要更新換代了。
正忙活著,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馬哲俯身看到是舒娜的,心裡不由得發緊,起身把門關上接了起來。
還不等馬哲開口,舒娜在那邊哭天喊地道:“馬哲,你要救救王鐸啊。”
聽到王鐸出事了,馬哲心裡咯噔一下,冷靜地道:“你彆著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舒娜哭泣著道:“我打聽了四五天,好不容易打聽到他的下落,可是,可是……”
舒娜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馬哲焦急地道:“可是什麼?”
舒娜哇地哭了起來,道:“王鐸嫖*娼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