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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7 一切講求機緣

硬朗著呢。”馬哲摟著母親道:“你放心,明年我一定把兒媳給你領進門。”

劉玉梅閉上眼睛點點頭道:“上次我給你介紹的那位小珊姑娘怎麼樣?”

馬哲這才想起陶珊,道:“模樣還不錯,脾氣有點大,不過我如今回來了,人家總不可能放棄市電視臺的工作跟我回閔陽吧,還是算了吧。”

“也是,回頭我和你趙大媽說一聲。”劉玉梅道:“媽跳舞的一堆舞伴呢,還有一大幫教師,改天再給你踅摸個好的。”

“成,你看著辦吧。”馬哲打心眼裡牴觸相親,可不想傷了母親的心。見面就見面唄,成不成還另一碼事呢。

劉玉梅臉上露出笑容,高興地道:“行了,這事包在我身上了。你先好好休息休息,過兩天再找工作也不遲,我現在出去一趟,晚上等小寧回來我給你們做紅燒排骨。”說完,一溜煙下樓了。

望著母親的背影,馬哲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用問,這已經出去尋找獵物了。

母親走後,馬哲拿起手機打給好友周謙。

“臥槽,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周謙接到馬哲的電話無比驚訝,習慣性地爆起了粗口。

馬哲淡定地道:“矜持,都***當領導的人了還滿口髒話,也不怕下屬笑話你?在哪呢?”

周謙嘿嘿一笑道:“你回來了?”

“嗯,晚上有時間沒,聚聚。”

“您大律師回來了,我就是再沒時間也得捨命陪君子啊,下班後我聯絡你。”

“好,再叫上曹陽。”

“沒問題。”周謙興奮地道:“晏剛不就在你家後院嘛,一併叫上他。”

“哦,我待會過去看看。”

“好嘞!”

周謙應該算是馬哲玩得最好的朋友,從光屁股就一起玩耍了,一直到今天。倆人紅過臉,打過架,但關係依然鐵。即便很久不聯絡,見面後照樣聊得起勁,就像昨天剛分開似的。這種友誼就叫摯友,這種情誼就叫兄弟。

倆人關係如此鐵,很大程度是父輩之間建立的友誼。周謙的父親周科山與父親馬文峰一同當兵,一同轉業,一同分配到公安系統,一同居住在公安局家屬院,倆老頭脾氣都倔,吵了一輩子,可那份戰友情始終無法磨滅。

父親至今左手臂上還有子彈擦傷的疤痕,據說是當年為周科山擋了一槍。這種過命的交情,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

如今,周科山是閔陽市公安局長,而父親是刑警隊長。倆人搭檔破獲了不少重案要案,被外人戲稱“黑白雙煞”。

父輩的情誼擺在那,馬哲和周謙自然差不到那裡去。周謙當年高考時考了警察學校,畢業回來後準備子承父業,沒想到父親不要他,直接趕到八竿子打不著一撇的城建局。

這小子倒也靈光,幾年功夫都當上辦公室主任了。走到今天這一步,他父親有沒有打招呼,還真說不來。不過馬哲不關心這些,政界的事他壓根不感冒。

另一個不得不提的人就是晏剛了。倆家是前後鄰居,不過人家是這片區的土著居民,老閔陽人,馬哲他家是後來搬過來的。因為同齡,且是前後院,平時在一起玩。

然而,倆家大人因為些小事鬧得不愉快。晏剛的父親是倒騰海鮮的,曾與旁人發生口角大打出手並拘留,為此晏剛的母親上門求情,誰知父親剛正不阿,拒絕為其說情。儘管後來父親還是為其說了話,但倆家的關係十分微妙。

父輩之間的摩擦絲毫不影響馬哲和晏剛的關係,照樣沒心沒肺地一起玩耍。晏剛高中沒讀完就跟著父親做生意了,而馬哲考了大學。因為層次的不對等,每次過年回來聚會都聊不到一起,漸漸地就疏遠了。即便是回來見了面,頂多點頭打個招呼。

因為馬哲去找周謙玩的時候總要叫上晏剛,一來二去就熟悉了。周謙從來不以社會地位和身份論朋友,和晏剛也成了好朋友。不過,他們仨已經有五六年沒聚在一起吃飯了,周謙的這個提議是何意圖?

馬哲翻了翻手機通訊錄,居然沒有晏剛的號碼,太失誤了。他原本打算讓周謙打電話通知,可轉念一想還是放棄了。本來倆人就存有芥蒂,這麼一來更造成不必要的誤會了。

馬哲想起晏剛的妹妹晏楠在家,隨即起身走到後窗推開窗戶喊道:“晏楠,晏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