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大長公主和趙蘊蓮看對眼後,有了皇族的義母,趙蘊蓮戰鬥力那是呈指數函式型遞漲啊。
與太后閒話家常,武賢妃領了各宮妃嬪來給太后請安,見謝青嵐在,武賢妃氣得牙都咬緊了,但轉念想想,她和傅淵那人共處了三日,這三日之中,有沒有成那檔子事都是個很大的問題,當下神清氣爽了,發中的累絲金鳳似乎都要飛上天去了:“好久不見謝家妹妹了,前些日子出了那事,可叫人心中擔心極了。好在妹妹被丞相大人庇護了三日,這才沒事,但凡有一點不好,那些子天煞孤星才委實該死!”
她刻意加重了語氣,一聽就是嘲諷之言,況且謝青嵐還沒那麼天然呆,以為武賢妃真的關心自己。也只是微笑:“多謝賢妃娘娘掛念了。”
“我既然喚你一聲妹妹,哪裡能不疼你的?”武賢妃捧著心口,一臉的歡喜,“不只是我,皇上、太后,哪個不為丞相和妹妹擔心?連華陽長公主也擔心得很呢……”
“賢妃今日睡迷了。”太后不急不緩的笑道,一雙眼睛輕輕在賢妃臉上一掃,賢妃頓時老實了。可不嘛,這宮裡誰不知道劉瑤是個花痴,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她擔心傅淵?呵呵,她又不是第一次犯花痴了,太后能武賢妃繼續說下去才怪!
太后盈盈含笑,反倒是轉頭看向謝青嵐:“這丫頭可心,連你都這樣覺得,那可就是真的可心了。”紅唇邊上又掛上了笑容來,“自從祝氏駕崩後,這後位也空懸很久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謝青嵐原本正在喝茶,差點一口茶噴出來。太后您老人家真的真的真的不是再給她拉仇恨值嗎?偷偷看了一眼武賢妃,她雖說輪廓有些硬朗,但也是一等一的美人,此時粉面略略有些怔忡之色,再一看,已然是有些憤恨之意在其中了,而眾妃的眸子就那樣看著謝青嵐,說不出的恨意。
謝青嵐:〒▽〒這特麼能怪我嗎?
但太后既沒有明說屬意誰為繼後,那謝青嵐也沒那麼傻衝出去當大頭鬼,這種時候,誰先出頭誰先挨槍子兒,也是坐在一旁靜默的聽著。
太后的笑容愈發濃烈了,彷彿是硃砂在水中研開,瑰麗而妖冶:“哀家瞧著,你們都很好。”說罷,又拍了拍謝青嵐的手,“你今日可要在宮中住下,哀家想與你說說體己話。”
“臣女只恐打擾了太后……”這群女人明擺著現在荷爾蒙開始失調,個個對自己虎視眈眈,謝青嵐還沒那麼大條的神經敢在這宮中住下……上次是劉睿被推進水裡陷害她,這回說不準就是她被推進水裡了。既除掉一個禍害,又能嫁禍給別人,多好的法子。
太后好像小孩兒似的,看著謝青嵐:“哀家要是怕你打擾了哀家,那日裡就不會給你進出宮的令牌了。”又笑得十分爽利,渾然不顧謝青嵐都快淚目了。
眾妃對於謝青嵐此時的心態是,恨不能生吞活剝了她。但在太后面前,還是一臉高興到了極點的神情。
正要散了這請安,忽見太后身邊貼身伺候的宮女快步而來,附在太后耳邊低語一陣,後者臉色僵了片刻,旋即盈盈含笑:“還不請進來做什麼,怠慢了仔細你的皮。”
那宮女忙稱是,快步去了。而眾妃原本就打定主意要去,自然不好再留,下了玉階,見兩頂青絲軟轎抬著上了玉階,而玉階之下還停著一倆裝飾華美的馬車,一看就知道絕非普通人。
等軟轎到了主殿門前,太后親自迎了出來。因為屋中地龍燒得暖,所以太后衣著單薄,依舊迎出了門,笑道:“你可算是回來了。”
謝青嵐扶著太后出來,心道是這人是誰能讓太后都迎出來?已有人來將轎簾掀開,露出其中的人來。那人一張鵝蛋臉,一身鏤金百蝶穿花雲錦襖,發中一對累絲嵌寶含珠金鳳簪,只是看著就覺得周身氣度溫和從容,頗有幾分國/母之風。
謝青嵐被來人驚了一跳,那人緩緩走出,容色清冷如同瑤華仙子,顧盼神飛,看著雖是三十左右,但心中沒由來的就覺得她真實年齡絕對不止於此。即便如今盈盈含笑的樣子,也讓人覺得氣質冰冷。
還沒來得及說話,另一頂青絲軟轎之中也鑽出一個人來,那人身量還小,也是一張鵝蛋臉,模樣與先前的那人像了五六分,笑起來兩個梨渦若隱若現,一雙丹鳳眼有神極了,顧盼生輝。一身妝緞狐肷褶子大氅,還梳著辮子,看來是沒有及笄的,她走得倒是快,聲音也滿是少女的靈動,親親熱熱的就挽住了太后:“舅母。”
謝青嵐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著那少女有些發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