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個法子來逼我就範!”
傅淵冷笑不止,俊美的容顏上滿是冷冽,羅氏道:“難道不是你做的麼?這人進屋的時候,身邊連個人都沒有,若是她誠心陷害,誰又能知道?而她是你帶來的,若是陷害我,又有什麼不能?”
“嬸孃也不怕閃了舌頭,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說人陷害於你,你可有什麼憑證?”傅淵道,“這布人上的難道不是寫的?連內子的生辰八字都寫了上去,難道不是你,又能是何人?”
“不是我!”羅氏被傅淵接連發難,額上早就冷汗涔涔,傅淵的手段她一向是知道的,別說現在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就算是真的證據確鑿,他也只能咬牙不認,否則,自己會遭到什麼樣的懲罰都是未知數。
而到了那時候,誰都救不了自己……
“任你詭辯都是沒有法子的。”雲舒倒是出言,“傅夫人,沒有證據,難道姑爺會帶著一群人來堵門麼?”她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盒子,盒子一開啟,便有一陣清香溢位,正是謝青嵐的髮油。
羅氏臉色登時大變,雲舒道:“你是姑爺的嬸母,姑爺不好動手,但我卻沒有那樣的顧忌。”說罷,一揮手,已然有安陽侯府的人上前來,將羅氏死死壓住,傅涵見狀,正要上前救母親,被雲舒橫了一眼:“傅二爺,勸你還是明哲保身的好,這事一旦鬧出了這府裡,傳到端敏大長公主耳中,那可是幾輩子的老臉都顧不得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涵兒,涵兒別過來。”羅氏還是以兒子為重,她與端敏不是沒有打過照面的,知道這位大長公主的手段比起太后那是有過之無不及,要是端敏朕的因為這時遷怒到了傅涵身上,那羅氏一輩子的希望都沒有了。
“傅夫人,這髮油裡有什麼你比我清楚。”雲舒道,小指指甲勾出一點發油來,喂到了羅氏嘴邊,“要不要嚐嚐?嚐嚐你害我家姑娘的時候,她有什麼感覺?”
傅二叔臉色更是難堪了,看著羅氏,氣得手都在發抖:“你、你真幹了這樣的事?下毒不說,還以厭勝之術詛咒侄兒媳婦?”
“那布人不是我!”羅氏聲音愈發尖利了,“休要栽贓給我!”
“那你去梅道姑那裡求了什麼?”傅淵道,知道羅氏的精神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總不能去燒香拜佛吧?”
“那布人不是我的!”羅氏魔怔一般重複著這話,被傅淵一激,又叫起來,“你不要栽贓我!生辰八字明明是在布人腹中,怎會貼在上面?”
這話是被羅氏叫嚷出來的,但是一切也都清晰明瞭了起來。人在極度亢奮還被人威逼的時候,的確很容易叫喊出這話來。
羅氏這話一喊出來,屋中頓時靜謐,連雲舒伸到羅氏嘴邊的手都收了回來,看著她聲音愈發的冷了:“看來果真是有這事啊……”
羅氏也不是蠢人,頓時反應過來:“你詐我!”
“詐你又如何?”傅淵冷笑,撤了扶住謝青嵐的手,後者半點看不出方才的憔悴支離,淡定的摸出了錦帕擦去臉上的東西,露出原本白皙紅潤的臉來。
羅氏被幾個粗使嬤嬤壓在地上,知道大勢已去,還是看著兩人,牙都咬得發酸了。傅二叔看著羅氏的臉,聽她方才叫喊出的那話還不能說明什麼?傅涵和傅靜也是傻了眼,看著母親,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答應過阿雅不要你性命,如果二叔覺得這事就這樣輕輕揭過的話,青嵐也不介意讓母親知道這事。”謝青嵐語調很是平靜,“總歸鬧成這樣,也不怕沒臉了,總比沒命強。”
羅氏忽然猛地拔起了身子:“你把阿雅怎麼了?她答應了你什麼事?你說啊——”
“傅淵已經說了,她很好,沒有任何事,在丞相府好吃好睡的。”謝青嵐很平靜的說,“二叔不打算處理嗎?”
傅二叔滿臉的為難,羅氏這事怎麼都不能圓過去了,謝青嵐雖說讓自己處置,但傅淵還在這裡呢,處理輕了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嗎?但羅氏跟自己夫妻這樣多年了,又不能真的狠下心腸來……
傅二叔也是硬著頭皮,將這燙手山芋扔出去了:“侄兒媳婦,此事原是你二嬸對你不起。叫我處置未免有失公允……”
“二叔,青嵐信得過二叔。”謝青嵐知道這會要是軟了,傅家這些人來日一旦有了異心,還會再來一次這樣的事,“況且二嬸還是長輩,總不該我置喙的。”
這是逼著他大義滅親啊……傅二叔看向了兒子和女兒,只覺得腦袋有些大,又看向傅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