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裡，走到隊伍前面站定，說，“我請大家抽菸。”這話一出，就都瞪大眼睛迷糊了。劉貴松扛不住了，一步上前，低頭認錯：“報告首長，我錯了。”沈明頓時明白過來，殺人一般的目光就落在了劉貴松臉上。李牧卻是微微笑著，說，“劉貴松，我記得你。上次武裝五公里越野，全連第五，嗯，這個成績還可以。按理說，你這個肺活量，抽抽菸我是不應該當著你班長的面管你的。”說著，李牧的目光在七班的新兵臉上逐一掃過，語重心長地說，“同志們，不讓大家抽菸，是出於體能上的考慮。相信你們也看到了，很多老兵在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方抽菸，幹部是不管的。為什麼，因為他們的素質達到了優秀，抽菸不會對體能素質有很大的影響。但是你們不一樣，你們的新兵時期還沒結束，甚至整個第一年，都是提升體能素質的時間。抽菸是爽，一根菸賽活神仙。可以一根菸同樣會嚴重影響你們提升體能素質。”“希望你們理解你們的班長，也充分認識到，現階段，抽菸對你們來說，影響非常的不好。”劉貴松目瞪口呆地看著副團長，其他新兵也意外地看著副團長，像是不認識這個人一樣。副團長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說好的暴風驟雨呢，說好的往死裡搞的體能懲罰呢？怎麼全然沒有！李牧可不管新兵們心裡怎麼想，說完，他就示意沈明跟他走到一邊，低聲交代，“嚴格管理是必須的，但是也不能不講人情。有些兵，像劉貴松，體能素質可以的，批准偶爾抽一根，總比他們偷偷抽來得好。完全用這個方式當做激勵嘛。”別說新兵，沈明也有些意外，副團長今天太好說話了！居然還直接交代偶爾批准新兵抽菸，講人情！最不講人情的副團長交代說偶爾講講人情！太詭異了這畫風。只是，沈明除了答是，不能有其他話語。把煙和打火機交給沈明，李牧就揹著手走了，繼續巡視其他班排。沈明撓撓腦袋，今天的副團長，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