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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70-厲津衍,我們倆是一路人嗎?(23下午11∶50)

男人的修長而修剪過的手指也不知道似是有意還是無意,穿梭過她發縷間的瞬間,指尖也恰恰觸碰過她髮絲旁的肌膚,那帶著單屬於他炙熱殘溫的指腹,瞧而無息的輕捏了捏她的耳朵。

那撩人的瘙癢,讓時迦窩在被褥間的身子本能的顫了下。

這樣的動作,不單曖味,也足夠親暱丐。

那是獨屬於戀人間的小動作。

時迦覺得惱,掀起眼皮盯著他看,男人坐在床沿邊,目光坦然。

她咬了咬唇,面頰依然潮紅,可言辭卻相當清醒:“厲津衍,你不是第一個。”

“……”厲津衍眼神諱莫如深的瞧她,沒吭聲。

時迦狠了狠心,嗆聲:“被我弟弟用各種方法塞到我跟前的男人,你只是其中一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她的唇紅潤的像是能掐出水來,在她說話時,像是潛移默化下,有讓人一親芳澤的衝動魑。

“時迦。”厲津衍用低低沉沉的嗓音叫著她的名字。

這種聲音,時迦一直覺得,是專屬於厲津衍獨有的,很低,很沉,說話的時候,總能將人心底的旖/旎撩撥起來。

時迦躺在床上沒應她。

她用雙手遮擋著自己的整張臉,深呼吸後又深吐氣。

這麼多年下來,在得知她和賀淨堯之間糾纏不清的關係後,只要稍微和她有過牽扯的男人,都會被拉入她的生活,凡是時南想的到的方法,他會第一時間的用在她的身上。

“……厲津衍,別勾

引我。”

時迦想了很多種措辭,可是卻又覺得那些話過分的脆弱,到了最後,只剩下這樣一句直白而犀利的話。

“頭髮溼著睡會頭疼。”

厲津衍對於她的話置若罔聞,伸手拉開裹在她身上的被子。

男人稜角分明的面容平淡無波,手裡也不知什麼時候握著一條幹毛巾,表情刻板,卻意外的沒有對她的話升起半分的怒意。

時迦的目光輕瞥向半掩的臥房門,心底有一股無端的情緒在擴散。

對於厲津衍,她總是有那麼一種無力的挫敗感。

時迦霍然從床上坐起身,合上眼瞼的睫毛輕顫了下又睜開,她的呼吸有些沉,或許真的是酒精起到了作用,她覺得心境上像是被突然撥高了一個層面。

她漆黑的眼瞳裡,是厲津衍那張英挺的面容,天生的發光體,即便當年出現在她面前的那個男人,穿著那一身廉價的衣料,也依然給她的感覺。

“去把門鎖上。”

時迦用她那隻白皙的赤足對著男人的小腿狠踢了下。

厲津衍的眼神漆黑,在時迦以為他根本不打算聽她話的時候,卻將乾毛巾蓋在了她的頭上。

當時迦將毛巾扯下的瞬間,那一聲清晰的“咔嚓”聲也隨之落下。

她坐在床上凝視著他。

男人的步子很大,也不過幾步之遙,人已經回到了床沿。

時迦將乾毛巾丟到一邊,身子半斜的依靠在床頭,她的手無意的摸到了剛才被她擱在床頭櫃上的煙,看了一眼,也沒鬆開。

反而搗鼓著將煙夾到了中指和食指間的位置。

與其說她想要抽菸,或許更應該稱她想要找到一件事,來平復她此刻難耐的心緒。

“吹風機在哪?”厲津衍看著床上這個像貓一樣慵懶的靠在那裡玩香菸的女人,唇角經不住輕扯了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的視力一向極好,也自然的看出了她手指間的那根菸的起源。

“浴室。”

一來一去,不到一分鐘,厲津衍拿著吹風機回來。

插上電源,開啟吹風機,“呼呼”的熱風吹過時迦的髮絲間的同時,也吹在了她那殷紅的面頰。

厲津衍的手指穿插過她的髮絲,雖然不至於數落,從頭到尾也不顯得生疏。

時迦直直的看著他,突然說: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怎麼對付那些男人的?”

那些被時南塞入她生活圈的男人。

厲津衍掃她一眼,本該清雋的眉目因為他這些年的生活而顯得冷硬,即便此刻的男人正拿著吹風機慢條斯理的給眼前的女人吹頭髮,可那好似荒野叢林間的野獸一般的男人,即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