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滿，“聽說那時候規則混亂，世界比較動盪，許多生命剛剛誕生出智慧，都比較愚昧。對於異族，都是排斥的。”

“現在好多了。”

“像是我們鮫惑，要是有鮫惑和人類相戀，只需要闖過一系列琉璃湖的難關，琉璃湖也會接納。”

“那有人闖過了嗎？”

“唔…上一個闖的，是你們安樂村的那個餘頂天，他挺厲害的，差一點就闖過了呢。可惜最後還是沒成功。”

“……”

“哎呀，說遠啦！”小鮫惑收回聲，繼續說道，“傳說，只要釣上這兩隻玲瓏比目魚，其比目魚珠，便會幻化顯現出你命定終生的伴侶模樣。是煌天洲傳說中的異寶呢，雖然聽上去沒有什麼大用的樣子…”

“……”

“所以，你想我去釣上這兩隻魚，然後獻給那位碧遊大仙是吧？”王牧琢磨道。

“沒錯沒錯！”

“我拒絕！”王牧直接拒絕道。

開玩笑，這傳聞要是真的。

那比目魚珠真給了南容碧遊，要是化作了自己的模樣。

那不就暴露了。

“為什麼啊！”小鮫惑一臉懵，“這難道不好嗎？”

“你小小年紀的，懂什麼道侶？”王牧沒好氣道，“人家碧遊大仙的幸福，你一個小鮫惑操什麼心？”

“可我一直見著碧遊大仙孤單，我難受。”小鮫惑垂頭喪氣。

好傢伙，你是追星追著想嗑cp吧？

王牧看著寫小孩子心性的小鮫惑，翻了個白眼。

“誒…”

小鮫惑擺了擺魚尾，很是失望，“我還說這次帶了一枚琉璃髓玉果，只要你幫我，就算沒成功，我也把這個給你的。”

“？”王牧一聽，“等等，什麼東西？”

“琉璃髓玉果啊！你沒聽說過嗎？”

小鮫惑沉入水面一會兒，然後捧著一顆紅彤彤，散發著微光的果子，“這可是我們琉璃湖盛產的寶貝呢。聽姥姥說，許多年前，你們這些人類修士經常來琉璃湖搶奪這種果子，好像說這個可以改善體質什麼的…”

“……”王牧。

“等等，那個，也不是不能考慮一下。”王牧想了想。

這果子，應該就是那種天材地寶吧？

“真的嗎？真的嗎？”小鮫惑嘻嘻一笑，“那就說定啦！”

這小傢伙，也不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