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隆在姐姐家裡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柳隨風就上門拜訪。
“張老師!歡迎回家!”
張日隆和姐姐姐夫打了個招呼,隨後和柳隨風一起出去。
“什麼事情?我等下打算回我原來的屋子看看。”
柳隨風笑著說道:“我來接你,這一次和上面沒關係,是杭城本地人打算聊表地主之誼。”
張日隆迅速說道:“這就算了吧,和李百興那群人一起吃飯,我起碼知道他們需要我,和杭城的人一起吃飯,我就再有才華也是愣頭小子,萬一打起來的話我沒把握全身而退。”
柳隨風難受的說道:“你這…別整天就想著打架啊…現在是法治社會,文明一些,你不是才子嗎,吟詩作對多好。”
張日隆直接說道:“柳經理就和我直接說吧,具體是什麼事情?”
柳隨風無奈的說道:“哪有那麼多事情,吃飯是圈子裡正常的往來,人脈都是一次次飯局認識的,你現在不接地氣。”
“我的意思是讓你熟悉熟悉本地幾個人,別的不說,至少以後聽到對方的名字後,互相都給一個面子。”
張日隆無所謂的說道:“行吧,我這人開不起玩笑,你和他們提前囑咐下。”
柳隨風笑著說道:“放心,大家都知道你做的那些破事,比如不給李局面子,還有在魔都和另外那個局長的事情。”
張日隆說道:“我先說好,我不表演現場寫歌。”
柳隨風笑著說道:“沒人逼你,上車,我和你說個事情。”
張日隆坐上了柳隨風的商務座駕。
這是一輛加長的林肯,從內到外都透露著一股奢華和地位的特質。
柳隨風知道張日隆很少喝水,也不喝也別人提供的酒水飲料。
“你在魔都談物件了嗎?”柳隨風問了一個對很多人來說比較重要的問題。
張日隆頭疼的說道:“我不想談這個事情,也不想找人給我添麻煩。”
“哈哈!”柳隨風沒有繼續說這個話題,換個話題說道:“今年的杭城新年晚會,你要不要上臺唱幾首歌?”
張日隆搖了搖頭,“等我畢業後再說吧。”
“成,這事情照顧你的意思。”柳隨風很快又說道:“你在瓊州開公司的事情我是聽朋友說的,賣玩具這個有什麼說道?”
張日隆說道:“沒什麼說道,就是賣玩具服裝,錢要光是數字有些不放心,化成實業更踏實一些。”
柳隨風接受了這個解釋,“要是賣不出去的話,可以和我說一聲,要不我等下飯局上和其餘幾位老總說下這個事情,魚總和另外幾個老闆打個招呼,你公司那些東西就不愁銷路。”
“我無所謂。”張日隆無所謂的說道。
柳隨風是康橋集團的人,康橋集團涉足的是旅遊和酒店住宿等行業。
很快張日隆就見到了其餘幾位大老闆,魚總也在。
江南集團的魚總主要涉足房地產、購物商城。
“這是舟山集團的楊總,之前白蛇傳翻車的張志同小子,就是舟山集團下面珊瑚集團的。”
楊總是一個五六十歲的精神老人,聽到後笑了笑沒有生氣。
楊總身旁坐著一個穿西服的美女,站起來主動對張日隆說道:“張日隆,我父親平時都忙著公司的事情,之前並不知道有人藉著總公司的名聲顛三倒四,我敬你一杯。”
柳隨風坐在那裡說道:“這是楊總的女兒,楊星。”
張日隆還以為這個女的是女秘書,沒想到是人家女兒。
“哦,沒事,這件事情也是緣分,要不是有人把場子砸了,我回來也不會這麼順利,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張日隆舉起杯子和楊星示意了一下,然後自己喝了半杯。
楊星端著酒杯看著張日隆,笑著說道:“張老師,你這裡是雪碧還是酒?”
“是水。”張日隆平靜的解釋,“你隨意,不用喝完。”
楊星的面色有些不好。
柳隨風迅速說道:“楊小姐不追星嗎?咱們張老師可不只是編劇和導演,他這嗓子可是國寶級的嗓子,還是中戲的榮譽教授,隨便寫首歌就是一千五百萬往上,還是頂級的運動員,音樂家,著嗓子可不興吸菸喝酒。”
魚總也樂意賣人情,抬起手示意楊星坐下,“我和小張老師單獨吃飯的時候也是喝茶。”
張日隆無所謂的說道:“我去瓊州市委做客的時候,也是喝水,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