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鬱帶著藍若兒出現在了婚宴上。司鬱穿著一身純手工黑色西裝,冷酷俊美。他身旁的藍若兒,穿著一條水藍色的曳地禮服,淡雅如菊。不顯山不露水的美麗,沉澱出優雅高貴的氣質。
藍若兒不像蘇向暖一樣擁有著一張讓人一眼就能被驚豔到的臉。她的美,清冷深幽,只需一秒,就能讓人永生銘記,無法磨滅。
耳邊響起眾人窸窸窣窣地交談聲。
“這兩人是誰啊?”
“男的我好像見過,貌似是E、S集團的總裁叫司鬱。”
“來頭挺大啊。”
……
杜雲迪手中的酒杯清脆落地。
他的目光緊緊盯住藍若兒,不敢移開一分一毫。他怕若是一眨眼,她便如雲煙般消失。
那樣熟悉的嬌顏,一烙成印,經年不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麼眷戀,那麼遙遠。
就算從蘇向暖那裡知道,她還活著的訊息,可親眼見到,他依然震撼。
杜雲迪的腳步已經比大腦先做出反應,腳下如同生風一般,朝站在那裡的兩人走去。
每走一步,杜雲迪的心臟跳動得愈加猛烈,眼看就要觸碰到藍若兒的衣角,卻半途被人截下。
蘇向暖拽住杜雲迪的手,將他拽到了角落裡。
“放開。“杜雲迪抬眸看著蘇向暖,薄唇吐出兩個字,嗓音陰沉沉的。
蘇向暖擰眉,“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大庭廣眾之下,就要去搶人,是嫌場面還不夠亂?“
杜雲迪不語,猛地甩開蘇向暖,就要轉身回去。
蘇向暖眸光一凝,一個閃身擋在他面前,語調冷冷地,“你現在過去會打草驚蛇。“
“讓開!“杜雲迪不理會蘇向暖,徑直拂開她。
藍思見狀,也擋在了杜雲迪面前。
杜雲迪眼神陡然冷了下來,鋒似利刃,“我再說一遍,讓開。“
藍思不動,沒有蘇向暖的命令她不能放他過去。
“杜雲迪,你忘了答應我的事嗎?你就算現在過去,她也記得你了,你覺得她會跟你走嗎?“蘇向暖厲聲質問,”她失去記憶,忘記了你曾帶給她的傷害。可是,你忘記了嗎?你這樣做,她只會反感你,厭惡你,你對她而言,不過是個陌生人。“
杜雲迪握緊了拳頭,強忍下心中狂怒的風暴,低低一笑,涼薄著語調:“那又如何?只要她可以呆在我身邊,恨我又何妨。”
蘇向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恨他又何妨?真的愛到執迷已成殤?
“杜——雲——迪!”蘇向暖低喝,扳過他的肩膀,手中的紅酒直直潑在他的臉上,“你冷靜點,你現在過去,我們的計劃就全毀了。”
“我不在乎,我現在就要帶她走。”杜雲迪伸手一抹臉上的酒漬,眸底暗得不見天日。深紅色的酒滴沿著他的唇角滑落,邪冷無比,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誰也不能阻止我。“
語音剛落,揮開蘇向暖就要過去。
蘇向暖朝藍思悄悄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對杜雲迪說道:“等等,我有話跟你說。“
杜雲迪的腳步一頓,剛一轉身,一陣拳風襲來。他眸光一閃,迅速偏頭躲過。
在他偏頭的瞬間,蘇向暖抓出空隙,伸出手掌,一記手刀狠狠劈向杜雲迪的頸間。
杜雲迪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身體失去重心就要倒下。
蘇向暖和藍思趕緊扶住,兩人架住他。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司鬱身上,沒發現這邊發生的事,她們悄悄帶著他去了休息室。
兩人合力將杜雲迪扶到了沙發上。
蘇向暖對藍思吩咐道:“你看好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若是他醒來要鬧事,就直接給我再次敲昏他。”
藍思:“……”
她回到婚宴上,冷亦辰將剛才那一幕盡收眼底,低低問道:“沒什麼事吧?”
“沒事,人我打暈了。”蘇向暖快要被杜雲迪氣死了,說好了一切按照計劃進行,誰知道他一見到藍若兒就完全喪失理智了。她有些忿忿不平地說道:“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男人的話真的不能信。”
“老婆,我也是男人。”冷亦辰舉手,表示他這個男人無辜躺槍了。
蘇向暖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