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俊一模一樣。你不要老是草木皆兵的,端木絕都要把萌萌拐走了,怎麼沒看你著急?”
冷亦辰冷著臉扯下她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掌中,冷豔地說道:“裴俊就是個悶*,別看他一天到晚裝得正人君子的模樣,一肚子壞水,他兒子也好不到哪裡去,萬一我女兒要是被欺負了怎麼辦?至於端木絕,萌萌年紀小不懂事,以後看多了廣袤的森林,誰還去搭理端木這棵歪脖子樹。”
“哈哈。”聽著冷亦辰一本正經地一番言論,蘇向暖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端木絕要是一棵歪脖子樹,也是一棵能壓到一片森林的。
蘇向暖其實對高小白還是很滿意的,至於高淺心說得親上加親,還得隨緣。
“我們的話題扯遠了,回到生孩子這個問題上來。暖暖,我要生女兒。”冷亦辰不依不饒地纏著她。
蘇向暖哭笑不得,“辰少,你生不出女兒,你還想要女兒,小心萌萌吃醋。”
“我的女兒我清楚,她不會吃醋的。”冷亦辰笑得妖孽,紫眸中的暗示明顯,“我一個人生不出,和你一起就生的出了。”
話音剛落,如同餓狼撲食地將她撲倒。
*
司鬱躺在病床上,緊閉著雙眸,臉色蒼白得幾近透明,透露出一股病態。
藍若兒的那一槍雖然未傷及他的要害,但是司鬱卻因為失血過多,產生了休克。
藍若兒坐在司鬱的病床前,靜靜地看著他。
她的目光帶著審視和疑惑,心中有無數的個問題困擾著她。
朝司鬱開槍,她完全是處於自我防備的情況下,現在她冷靜了下來,仔細想想整件事,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怪異之感。
開槍後,她十分震驚。可震驚過後,是無數的謎團籠罩了她。
攤開自己的手,纖細白皙的手上,沒有一個薄繭,軟嫩細膩,一看就是沒有做過粗活的手。
這就是這雙手,能在極短的時間裡,拿過手槍,上膛,拉開保險,然後對著司鬱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整個過程不到三秒,快得不可思議。
開槍的手法或許有些生疏,但是這卻像是她本能的反應,在感到危險來臨時,第一時間迅速做出攻擊。
如果真如同司鬱所說,她是一個普通人,卻為何這等反應?
跟在司鬱身邊久了,她也看得出來司鬱身邊的一些人的不同尋常之處,都是練家子。
藍若兒的腦袋有些疼,彷彿有什麼記憶即將破土而出,撕裂著她的神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痛苦地捂住頭,額頭冷汗涔涔。將頭埋在病床上,咬緊了牙關,指甲深深陷進手掌裡,過來許久,陣痛才過去,背後已是一片溼意。
藍若兒臉色蒼白得靠在椅背上,長長吁出一口氣,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樣。
等她想再次拾起記憶的碎片,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在拼湊起來。
藍若兒皺著眉頭,看著帶著氧氣罩的司鬱,他究竟對她隱瞞了什麼?
病房的空氣有些死氣沉沉的,藍若兒向來不喜歡呆在醫院,她對醫院有著莫名地牴觸。
司鬱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醫生說最快他也要明天早上才能醒過來。
藍若兒想出去透透氣。
一開啟病房的門,就看到守衛在門口四個黑衣保鏢,渾身都罩著肅殺之氣,陰沉得如同地獄深處走出來的使者。
“小姐,你不能出去。”保鏢攔住她,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個女人傷了鬱少,他們都沒找她算賬,只因司鬱說過,他們要像尊敬他一樣,尊敬藍若兒。
誰都知道,在鬱少心中,誰都比不上藍若兒,包括他自己。
藍若兒清麗的臉上,表情亦是沒有一絲溫度,淡淡說道:“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氣。”
“小姐,你不能出去。”保鏢不理會藍若兒的話,機械般地重複著同一句話。
言下之意,鬱少是你傷的,沒有他的命令,你哪裡都不能去,只能帶在鬱少身邊,直到他醒來。
藍若兒聞言,嘴角輕輕扯起一抹嘲弄,眉眸間寒色畢露,“就算是犯人,也有放風的時候。我只是出去透透氣,難不成你要還敢攔我?”
“你……”保鏢被她堵得啞口無言,半天才憋出一句話,“總之,鬱少沒醒來走之前,您得一直呆在這裡。”
另外兩個保鏢也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