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暖覺得冷鬱香如此低聲下氣,心底裡保不準怎麼自己呢。
不過,就這樣放過她,未免也太簡單了。
冷鬱香,我們走著瞧,看到底鹿死誰手。
冷鬱香看著蘇向暖幸災樂禍的眼神,心中怒意翻騰,沒想到又被這個小賤人算計了,這口氣,她怎麼咽得下去!
她轉過頭,手指甲深深陷進手掌心,拼命咬住下唇,看著冷大伯,不死心地開口說道:“爸,這件事起初是我的不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但是,蘇向暖她的確是收下了何慧雅的二十億,難道你也不管不問嗎?”
被點到名的蘇向暖挑眉,冷鬱香真的是蠢到無可救藥,讓她說點什麼好?
“冷小姐,你以為的只是你以為的。”冷鬱香你機關算盡太聰明,可是為什麼就沒有想到她會對冷亦辰如實相告。
連敵人的底細都沒有摸清,就貿然出手,不是作死是什麼?
冷鬱香橫眉豎眼,目中滿是嫉恨,對蘇向暖更是恨之入骨,大聲喝道:“你這是在狡辯,你敢說你沒有手下何慧雅的二十億嗎?”
蘇向暖攤攤手,“我從來也沒有否認過啊。反倒是你,冷小姐,一進門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我。難道,你不是一早就打算來興師問罪的?”
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冷鬱香有些心虛,她的確是打算來找蘇向暖的麻煩,沒想到反而被她揭穿了。怒目切齒,大聲的爭辯道:“你收下了何慧雅的錢,這是不爭的事實,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蘇向暖失笑,這冷鬱香顛倒黑白,避重就輕的本領還真是不小,“我要說的就一句,冷小姐,你憑什麼認為這件事,是我的錯?”
“笑話,不是你的錯,難道是我的錯?要不是你貪婪金錢,怎麼會答應收了二十億以後,就離開亦辰堂弟。你這樣見異思遷,自私拜金的女人,有什麼話好說的。你既然承認了,你趕緊認錯,不要鬧得大家太難看。”冷鬱香見她承認了,高喊道:“爸,你看,她自己都承認了。”
今天她捱了一個耳光,你蘇向暖也別想好過,一定要讓你被掃地出門。
“你給我閉嘴。”冷大伯側過臉來,朝冷鬱香低喝道。
冷大伯聽到她愚蠢不已的話,一口氣堵在了胸口。這個女兒,究竟是吃錯什麼藥了,向來乖巧懂事,何時變得如此心思歹毒,是非不分。
冷鬱香臉色微變,目光屆時陰毒起來,眼巴巴地望著冷大伯,哆嗦著嘴唇叫道:“爸……”
“這件事誰都別說了,蘇向暖這麼做也是亦辰。倒是你,胳膊肘往外拐,盡幫外人。冷家的祖訓你難道忘了,還是說翅膀長硬了,可以不聽從我這個父親的話,打算任意妄為?”冷大伯冷著一張臉,表情嚴肅,目光凌厲地看著冷鬱香,顯然已是不悅至極。
蘇向暖這麼做是為了幫冷亦辰?冷鬱香眉心攏起,爸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說,蘇向暖這麼做,是冷亦辰默許的。
也就是說,她和何慧雅都被耍了?看了眼冷大伯鐵青的臉,冷鬱香心中記恨蘇向暖,也只能先平息冷大伯的怒火,“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是關心亦辰,我怕他被外人騙了。”
“堂姐,暖暖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妻子。”冷亦辰冷冷出聲說道,臉色不善,狹長的眸子透著冷意。
冷淡的神色,表面上波瀾不驚,實則,知道冷亦辰的人,都明白這時已然有些怒了。
冷鬱香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冷亦辰會如此維護蘇向暖,不惜拂了她的面子,“你們還沒有結婚……”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冷亦辰冷冷打斷她,語調更是沉了幾分,往外冒著寒氣,絲絲縷縷透入骨髓,“堂姐你的意思,我們沒有結婚,你就可以隨意侮辱暖暖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冷鬱香頓時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你是什麼意思?”冷亦辰目光逼視,步步緊逼得問道,不給冷鬱香一點回旋的餘地。
“我……”冷鬱香詞窮,她是打心底裡看不齊出生貧賤的蘇向暖,可是現在的場面,她要是多說一句蘇向暖的不是,冷亦辰大有不放過她的意思。
“素來聽聞冷家家風嚴謹,嚴以律人,今天還真是見識到了。”蘇向暖勾唇,桃花眼中閃過一抹瀲灩的光彩,語帶嘲弄地說道。
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