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蘇向暖牙尖嘴利,句句話都直戳要害,像是一把尖刀,直直插進了她的心臟。
的確,蘇向暖和冷亦辰的關係,是冷亦辰親口承認的。而她卻沒能得到冷亦辰的承認,身份上就掉了蘇向暖一大截。
可是哪有怎樣,她昨天和冷亦辰共度良宵,如果不是蘇向暖纏著他不放,他才不會這樣對自己。
一切都是蘇向暖的錯,她恨得撲上去甩她幾個耳光。
“蘇向暖你不要欺人太甚,撒謊的人是你。我沒有得什麼幻想症,我說的都是事實。”
“事實,你怎麼證明?”蘇向暖涼涼睨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我……”何慧雅一時語塞,咬著下唇,不知道作何回答。
她要是現在讓那個偷拍她和冷亦辰的狗仔,將照片拿出來,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冷亦辰肯定會知道,是自己算計了他。
冷亦辰一向最憎恨別人算計,要是讓他知道,自己一定會被他厭惡。
可要是,不拿出來,她又如何證明?總不能上醫院去檢查吧,那樣讓外人知道她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還沒有結婚,就跑到酒店和冷亦辰共度一晚,一定會被他們詬病。
思忖了片刻,她將目光轉向冷亦辰,美眸含淚,楚楚可憐地說道:“辰,你快告訴他們,昨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告訴他們,我們昨晚的確是一直在一起的。”
冷亦辰勾起嘴角,似笑非笑,似譏非譏地看著何慧雅,滿是疑惑地反問她,“何慧雅,我不知道你說的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我只知道昨天我談完了生意,太晚了,直接就在酒店睡了。而且我一直和我家暖暖在一起,至於你所說的,我一概不知。”
“辰,你怎麼能這樣說!”何慧雅完全無法相信冷亦辰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吃完,拍拍屁股走人,結果一律不承認。
記者們聽著他們的對話,竊竊私語。
“原來是何慧雅在說謊啊。”
“她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就是啊,人家辰少都說的明明白白了,她還在那裡鬧。”
“我看最不要臉的就是她,還亂咬一口。”
“還說自己是什麼名門千金啊,簡直就是一個蕩婦。”
“表面上看著清純,說不定都是裝出來的,一肚子壞水。”
議論聲越來越大,特別是那一群女記者,冷亦辰的愛慕者居多,當然都是幫著自己的男神說話,使勁踩低何慧雅,話說的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何慧雅面如死灰,嘴唇都快要被她咬破,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試圖這樣來博取冷亦辰的同情心,揪著他的衣袖,哀求道:“辰,你跟他們說清楚,事情不是這樣,我沒有說謊,你快告訴他們。”
冷亦辰眉頭微皺,下意識就想甩開何慧雅的手。
她的觸碰,讓他感到厭惡。
他還沒有做出動作,蘇向暖就伸出手,將何慧雅死死拽住冷亦辰衣袖的手,拂了下去,抱著冷亦辰的胳膊後退一步,冷冷看著何慧雅,清聲說道:“何小姐,大庭廣眾之下的,不要隨便牽男人的手,讓別人誤會就不好了。”
冷亦辰輕笑,他最愛看蘇向暖吃醋的小模樣,別提多可愛了。
蘇向暖煞有其事的話,將何慧雅噎了個半死。
大步衝上去,高高揚起手掌,就要朝蘇向暖狠狠揮下去。
她的手在離她臉十幾厘米的地方停住,手腕被一隻大掌攥住,極大的力道,幾乎要捏碎她的手骨。
劇烈的疼痛,讓她眼淚直流。
早上精心打扮的妝容,被她的眼淚打溼了,黑色的睫毛膏順著她的眼睛一直流滿了整張臉,看起來狼狽不堪,跟個女鬼一樣,哪裡有還有平日裡優雅高貴的形象。
冷亦辰扣住何慧雅手腕,語氣森然道:“何慧雅,我不打女人,但是不打表不會打。你要是再敢動下手試試,我一定打斷你的手。”
如索命閻羅的語氣,讓何慧雅抖了抖,不住流淚,痛得她臉色發白,血色盡失,期期艾艾地叫道:“辰,痛!”
冷亦辰不管她的哭訴,加大了力道,語氣沉了一分,“給暖暖道歉!”
要不是手腕傳來撕裂的疼痛,何慧雅幾乎都要懷疑自己幻聽了。
什麼,居然讓她給蘇向暖這個賤人道歉,想都別想。
她的思緒剛剛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