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手滑。”蘇向暖晃晃手裡空了的酒杯,笑得優雅,她其實更想潑硫酸的。
“你這個婊子,TMD老子要殺了你。”冷亦風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惱羞成怒,不顧臉上的狼狽,揮拳就要衝向蘇向暖。
冷亦辰狹長的眸,危險地眯起,剛想攔下,卻見蘇向暖動作敏捷地側身一躲,伸腳一勾,就將冷亦風絆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
蘇向暖一腳踩在他的後背,將他重重踩回地上,順手抄起侍者手中的紅酒瓶,俯身抬起冷亦風的下巴,笑得那叫一個勾人心魄,“冷二少,你嘴巴不乾淨,我幫你消消毒,嗯?”
說著,一瓶紅酒就往冷亦風嘴裡灌。
冷亦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花花公子,哪裡是蘇向暖的對手,她一條腿就壓得他動彈不得。
紅酒不停地灌進冷亦風的嘴裡,他拼命的掙扎,卻掙不開蘇向暖的鉗制,紅酒嗆得他鼻涕眼淚都出來了,然後流進嘴巴,極其噁心。
“辰少,這……”林助理想說什麼,卻被冷亦辰抬手製止,目光復雜的看著蘇向暖。
他曾經無數次在死亡的邊緣徘徊掙扎,從一個無助的孩子蛻變成一個冷血的少年。期間有多少不為人知的艱辛和磨難。他每走一步,都是佈滿荊棘毒刺,沾滿自身和他人鮮血。
冷亦辰站到今天的位置,是他所受的折磨和痛苦鋪就的。
他的母親,為了自己,自私無情的拋棄了他,將他留在如同煉獄的冷家,任他自生自滅。
無人保護,就只能自己保護自己。
他那時候年紀小,不是別人的對手,只能隱忍。
從來沒有人,像蘇向暖一樣站出來,為他出氣,保護著他。
一瓶紅酒見了底,蘇向暖將空酒瓶一甩,笑眯眯地拍了拍冷亦風腫的像個豬頭的臉,疼得冷亦風嗷嗷大叫,“我覺得紅酒消毒還是不夠乾淨,冷二少,下次我們換硫酸。”說完,慢悠悠地起身,拍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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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嗝……殺……嗝……了你。”冷亦風說一句完整話的都說不利索了,渾身痙攣。
蘇向暖扭了扭手腕,笑得燦爛無比,“歡迎你來挑戰。”
揍不死你丫的,哼。
冷亦辰揮揮手,讓人把冷亦風抬了出去。
“今天的事,我不想在在場的任何一位口中傳出。”冷亦辰嗓音慵懶低沉,緩緩迴盪,厲眸掃過所有人,分外冷冽,氣勢凌冠眾人。
大家都是聰明人,雖然冷亦風是創世集團的二少爺,可真正掌權的是冷亦辰,誰也不敢跟冷亦辰過不去。
“是,辰少放心。”
端木絕和裴俊再次對蘇向暖豎起大拇指,這姑娘太彪悍,非我族類。
再看一眼冷亦辰,喔呵呵,以後有好戲看了。
經過冷亦風這麼一鬧,蘇向暖在上流社會圈裡一戰成名。
大家都說,這個女人是罌粟,遠遠看看就行了,這麼強悍,哪個男人吃得消?
再者,風雲集團總裁穆子臣和她關係匪淺,為了她都在釋出會上明目張膽地揍人,還有哪個不知死活的,敢去捋老虎鬚?
釋出會結束後,眾人漸漸散去。
蘇向暖又面對了一個難題,冷亦辰和穆子臣非要送她回家。
兩個男人長身玉立,同樣的氣度非凡,氣勢凌人。
“暖暖,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穆子臣溫柔說道。
“不勞穆少費心,我會送蘇小姐回去。”冷亦辰高貴俊美的仍是不變的冷漠,拉起蘇向暖的手腕,不由分說地便把她塞進車內,發動引擎,銀色的跑車在夜色裡劃出一道流暢的線條,絕塵而去。
蘇向暖正襟端坐,眼神卻不自覺地往冷亦辰身上瞟。
“蘇小姐,我知道我長得好看,但是你也不用一直這樣盯著我吧。”冷亦辰似笑非笑地斜睨著她,嘴角輕佻,邪佞魅惑,。尖銳分明的輪廓,在半明半暗的夜色中,桀驁不羈,散發著灼人心魄的致命吸引力,渾身透著華麗的妖氣。
靠,不要臉。
蘇向暖咬牙,面容卻是一慣優雅淡笑,可是那笑怎麼看怎麼扭曲。
好吧,她承認,他是她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男人。
但是,有必要那麼囂張嗎?有必要,有必要嗎?!
姑娘我,長得也不差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