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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七零年代對照組22

王招娣抹了把臉上的灰和汗,憤怒的說:“不知道,說是家裡只有個傻姑娘要招贅!缺德帶冒煙的,老孃詛咒你於大狗子這輩子斷子絕孫!”最可恨的是,賣的是她男人,憑什麼錢不給她!還想關著她讓她給狗剩和狗剩爹生兒子,呸,生個球!

好歹王招娣知道在警察面前不能亂說話,把那最實在的話往心裡嚥了咽,沒敢說出口。

便是如此,大隊長於大狗子仍是氣的夠嗆,他在狗子村向來作威作福,哪裡被這麼指著鼻子罵過,又是他瞧不起的女人,一時氣急,癱在椅子上不打自招的反罵了回去,“你當你們兩口子是啥好種,要不是過來賣閨女,誰搭理你們兩個老幫菜!”

“我苦命的閨女呀!那狗剩他爹連錢都沒給我,我那苦命的閨女肯定是讓你們害了去!”

“呸!你閨女可比你機靈,就是她把你們反賣給我們家的!”

一語驚的空氣一陣寂靜。

半響,老警察嚴肅的訓斥,“你有什麼證據,沒證據不要亂說話!”

“一個殺人嫌疑犯,還想往孩子身上潑髒水!呵,你看看你自己,全是骯髒的淤泥,洗都洗不乾淨!”小警察正是熱血的年齡,義憤填膺的罵道。

沒有人相信一個七歲的孩子能夠做出這種事,不說孩子對父母天生的愛和盲從,單說不管是這個村的大隊長還是狗剩父子,皆是毫無良知的貪心小人,連羅大田這個大男人都逃不開被賣掉的命運,如果有機會,他們怎麼可能放過那個孩子。

王招娣更是不會相信,她記得很清楚,那天把賠錢貨鎖在了狗剩家,狗剩爹覺得賠錢貨養的好,特別高興的留他們吃飯。她和羅大田喝了點小酒,尿急,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暈頭轉向的走到了大隊長家,腳一歪,摔進了一個地窖裡。

羅大田喝多了,學狗刨食,還隨地大小便,結果挖坑挖出了好些腐臭的骨頭。

後來她就沒知覺了,只隱隱看到,羅大田一陣狼叫後,招惹來了好幾個人把他們圍住了。

“狗剩和狗剩他爹打我……不給我飯吃,嗚嗚,餓得我,只能啃燈油!”王招娣委屈的嚎啕大哭,抓住警察的褲腿就要抱,企圖用哭鬧的方式將自己脫身後放火報復的事遮掩過去。

老警察連忙躲開她,斥道:“好好說話!你的問題一個個交待,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和羅大田的計劃,主動交待清楚爭取寬大處理。”

王招娣又毒又蠢,根本頂不住審問,回到警局,不出半個小時,磕巴都不打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她是法盲,自以為孩子是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不管是生是死都由她說了算。不過是把她提早嫁出去,沒什麼大不了。

況且警察可說了,誰先交代誰就能轉成那啥汙點證人,萬一羅大田回來,比她先交待的,她就沒機會了。

後續的事,周奶奶沒什麼心情關注,當然,見到王招娣的那一刻她仍是失控的上去狠狠的胡亂打了她一通。

王招娣想還手,可那手被拷著,嘴裡要罵,又被警察趁勢攔了回去。王招娣自認吃了虧,理直氣壯的抱怨著,根本不覺得自己有錯,把小警察們氣的夠嗆。

周奶奶早已看透這夫妻兩的心性,出夠了氣顯得十分淡定,她教育不好兒子兒媳,但她相信法律。現在最主要的是回家好好給囡囡去去晦氣,至於羅大田失蹤?呵,管他去死!

她唯恐孫女有了什麼心理陰影,也不知道該如何安哄,只能變著花樣的給路薇做好吃的。

羅玉婷一放學就到周家報道,她和周奶奶一樣,擔心路薇小小年紀落下什麼心理病,撿著課上有趣的經歷講給一老一小聽。倒是隔壁的李煜看的明白,這小丫頭心大著呢!連堅韌的周奶奶都不免做了好幾天噩夢,她呢!吃喝從不落下,失蹤的這段時間還胖了一圈。

可不是胖了一圈,在山上天天有小動物自動獻身投餵,能讓路薇擔心的也就是火不太好生,果子太甜容易蛀牙。而且她根本不是翻山越嶺的走了好幾宿,應該說當天晚上她就找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山洞把自己藏好。

俗話說入鄉隨俗,人類社會有人類社會的規則,一個小幼崽不但從虎口安然無恙的脫身,還帶著一筆來路不明的鉅款,誰看誰不起疑,不如多藏幾天,把事情做實了。

是的,鉅款。

路薇並沒有動用什麼特別的力量,只是從某個分神的記憶中找出做心理醫生時的催眠技巧,稍微給狗剩父子、羅大田夫妻和狗子村大隊長一個小小的暗示。

她是抱著試試的想法,誰知道這些人意識薄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