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存在什麼關係,你們是親戚?”
“不是。”
“是朋友?”
“現在還不是。”
“那你見過他?”
“暫時還沒有。”
“你都沒有見過他,你為什麼要搞這麼多事情?”
吳風蹙眉,越來越無法理解了。
林墨冷哼一聲,“即便和你們說了又有什麼?如今五大聖地穩居這片大陸的頂尖的位置,一流勢力也不下十個,二流勢力更有超過三十個!這麼龐大的體系,足以讓下方的人根本就出不了頭。若是一不小心招惹到了他們,那定會有殺身之禍。便是這在座的眾人,若是碰到五大聖地的人,哪一個不是繞道走?只要他們敢插手的事情,我們誰敢反抗?”
“至於玄神,那更不用說,更是強的可怕,抬手都可以毀滅我們這樣的千百人以上,如此活著,倒不如跟著一位真正有膽識的強者一起,拼上一把,即便是死,那也足矣!”
眾人紛紛頷首,他們的感覺吳風是無法理解的。
因為吳風什麼也不怕,誰招惹他,他就和誰幹。而且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自身也沒有多少顧忌,所以……怕個鳥?
但是這些人不同,誰不拖家帶口的?誰沒有一些顧慮?
一旦如此,碰到了那些大勢力的人,只能夠避讓,只能夠後退。
吳風沉默,也許吧,也許是他把這個世間的格局想的還是簡單了。下邊的人的確想反抗,而且這是一股非常龐大的力量。但是,他吳風真的有那個實力嗎?
如果他真的被這些人知道是誰的話,帶領著這麼一群人,肯定是等於讓他們送死啊。
人家隨便來一個長老,比如陰冥教黃山那樣的,都可以滅他們一群了,而且只是抬抬手的事情。
吳風搖頭,起身拉起小白就往外走去。
林墨呵呵一笑,“看來閣下是怕了。”
“怕?那倒是談不上。”
吳風停下,淡然一笑,“我只是覺的,在無法確定那個人實力是否有帶領你們能力的時候,何必要這麼做嗎?這不過是早一步將自己暴露在那些強者的眼中而已。而且,這是酒樓,不是房間裡。”
“你們的膽量本身就有,他的膽量我無法判定,可唯一能夠說的就是,他未必就有你們想象中的好,畢竟你們都沒有見過他不是嗎?沒準他行事是下三濫,無所不用其極呢?”
林墨沉默,眼看吳風要走,這才道:“如果一切都不相信,一切都不嘗試的話,又怎麼知道選擇後的結局呢?也許你說的對,他也許真的境界低下,人品一般,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無恥的人。但是有很多事情,不是隻問結果,不問過程和手段嗎?”
吳風訝然的看向林墨,“你到底看上了他哪一點?”
林墨昂首,“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我的感覺告訴我,這將是一次機會。”
“機會?”吳風歪頭,“什麼機會?”
林墨看了一眼四周,這才道:“御神者已經上萬年不曾出現了,神……成為了最為強勢的存在,擁有無上的權利。沒有了御神者的制約,他們的行事完全只看個人喜好,這對於我們來說……太過殘酷了。”
“我們需要一個新的強者,一個如御神者一般真正可以制約這些強者的存在。”
御神者……
又是御神者……
吳風咬牙,突然感覺,這御神者根本就不是那麼好當的,這是與天下神魔為敵!
林墨又道:“我想,你應該明白沒有制約的玄神行事到底有多麼可怕吧?”
吳風攤手,“這個還真不怎麼清楚,都是聽說玄神行事很乖戾。”
林墨臉色不大好看,緩緩道:“一百年前,一位帝宮的玄神因為聽到有人談論他的是非,一氣之下滅了一個家族的人,足足一百八十五口。八十年前,雲霄閣的一位玄神因為有人反抗了他弟子的欺壓,並將其弟子擊傷,他就將人一整個門派連根拔起,挫骨揚灰!”
“七十五年前,陰冥教的一位玄神……”
“六十年前……”
林墨緩緩而談,道出一樁樁令人膽顫心驚的事實。
“就是那個潘林,這百年來也出過幾次手,每一次都是血流成河,殘酷無比。”
說到這的時候,林墨的神色都有些猙獰了。
吳風蹙眉,“這又和你有什麼關係?畢竟你沒有那個實力可以阻止他。”
林墨冷笑,“所以……潘林死了,我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