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發生其他‘意外’?”
旁邊,白黎英聞言面容略為一肅,她略為皺著柳眉望向白霜。
白霜輕輕一嘆,她雙眸深處有些回憶之色,輕聲道。
“他也曾有情有義過,只是因為失敗的次數太多,暫時迷失了自我,如今雖然我與他緣分已盡,卻也不想做的太絕,妹婿只要想辦法讓他參加不了海王祭就是了!”
“這個好辦!”
張堅微微一笑。
“公主,你且在這裡先行陪著大姐,朕去去就來!”
白黎英看了一眼張堅。
顯然張堅卻是準備立刻動手!
身懷金蓮潛息法這等可怕的先天神通,白黎英倒是不擔心張堅的手段。
張堅身形一閃,卻是直接從原地消失。
等他再次現身之時,已經進入了玄驪大殿。
此時玄驪宮中。
玄驪正在打坐,而火奴兒則是已經外出,藉此機會遊覽海王坊市。
張堅身形兀自出現,也不給玄驪任何機會,抬手之間掌心深處一道玄黑符咒凝聚成形。
玄黑符咒遍佈著無數密密麻麻的神紋,內裡蘊含著一重恢宏偉力。
這是拘神符。
張堅自從修成拘神法後,很少動用。
唯一的一次也就是拘拿一位神將,問個路。
此時他揮手之間,拘魂符頓時化作一道黑光沒入玄驪體內。
正在打坐,調息體內法力的玄驪卻是心頭大駭,他只覺一道神光沒入他的體內,自身陰神,瀝水河伯神職完全失去了反應。
包括他陰神深處的護身秘寶。
只是驚慌的念頭還未曾深處。
片刻之後,他的五感封閉,徹底失去了對外界的掌控。
“站起來!”
張堅此時念動之間,便見玄驪如傀儡一般從雲榻之上起身。
旋即便是走下蒲團。
在張堅神識之中,他便是如泥塑木偶。
此法早已經被他晉升成元神仙法,本就是能夠拘拿高階神明,用來控制玄驪卻是綽綽有餘。
略微熟絡一番,張堅繼續控制玄驪坐回雲榻之上,等待著火奴兒的歸來。
既然這件事情天火宮既然參與了其中,張堅自然是要一勞永逸的為白氏解決問題。
出乎意料,火奴兒竟是一夜未歸。
直到第二天之後,才面容紅潤的從外面歸來。
見著這一幕,張堅眼底古怪。
不過這樣反而更好一些。
在他神識操控下,玄驪面容陰沉睜開雙眸,毫不客氣的呵斥道。
“你昨天晚上到哪裡去了?”
火奴兒眼見玄驪面容不善,先是一愣,她神情不以為意,嫣然笑道。
“殿下,奴家能去哪兒,奴家只是接到父親的訊息,前去找人配合殿下,為殿下先行剪除幾個對手!”
說著她扭著柳腰貼上了玄驪的胸膛。
“是嗎?”
玄驪眼底此時有些古怪。
聞言,火奴兒神情有些不滿。
“殿下,您怎麼不相信奴家,奴家可是一門心思幫你奪得海王祭魁首的位置……”
她的話音未曾結束,卻是忽而面容一變,身形向後退走。
然而已經遲了,卻見玄驪手中無數瀝水神力凝聚化作一道尖刺,宛若閃電沒入火奴兒體內。
神力帶著血光迸射。
火奴兒身形更是隨著血光倒飛,重創倒地。
“四太子,這是為什麼?”
捂著胸口,火奴兒此時雙眸中盡數難以置信之色,無論如何她都沒想到玄驪居然對她出手?
‘玄驪’此時起身,英武的面容上帶著濃烈的陰鷙,冷聲道。
“賤婢,你覺得本太子傻嗎,你做了什麼,不要以為本太子不知道,你敢背叛本太子,本太子豈能容你!”
火奴兒聞言,頓時捂著胸口,哀婉道。
“殿下,奴家沒有,奴家一顆心都系在殿下身上,豈會背叛殿下,殿下怎能如此誤解奴家!”
‘玄驪’臉上流露出一旦冷澹。
“誤不誤解已經沒有關係了!”
“本來還想多容忍你幾天,不過你既然不守婦道,本太子也不想和你虛與委蛇!”
“區區天火宮不過是旁門左道罷了,本太子乃是青萍龍宮龍太子,天潢貴胃之身,豈是你們能夠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