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事情經歷過了,才會知道自己內心深處的堅持所在。
更能查覺到其中的難能可貴!
張堅感覺自身內心深處也越來越平靜,專注。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即逝,張堅並未再理會外面的風風雨雨,他靜下心來全力打磨自身法力,丹田深處的法泉凝聚的氣態甘露越發近乎於玉液狀態。
法力純淨,凝聚。
除此之外張堅也在不斷參悟那《金鼎妙法》,琢摸那乾元金鼎玄妙。
要煉製乾元金鼎不僅僅要有相應的天材地寶,除此之外還要懂得符文之學,將一部分特殊的符文在煉器時融入到材質中,將材質的諸般功用發揮出來。
這不是個一蹴而就的過程。
張堅目前對符文之學並無什麼研究,只能暫且放在一邊。
好在他也知道並不是每一個測命築基的修士都能順利煉製出屬於自身的本命法器,倒也並不著急。
和龍女白黎英交流過後,他得知大部分測命築基修士基本上只是‘拿來’一件法器,去掉內裡的烙印,打下自身烙印,當做本命法器蘊養。
用這種簡陋方式凝聚出來的本命法器與正統修仙宗門專門創立出來的本命法器顯然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除此之外,張堅則是將一部分精力逐漸放在那《九霄乘風御雷法》,還有那門觀想養神之術《王鼎蕩魔秘錄》上!
後者能觀想出社稷王鼎法相,可以不斷藉此養出一尊神相來。
那神相一旦成型,擁有諸般神妙,可以運轉一部分相對應的靈魂術法,鎮壓氣運,很是神妙。
王鼎蕩魔秘錄是和《桐山清淨寶錄》一脈相承的秘錄,甚至對於《桐山清淨寶錄》的修行也有著極佳的輔助效果。
張堅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才用那寶貴的一個名額換取了這冊妙法。
不然祖師殿內大威能的術法其實還是有不少的。
但在張堅看來,那些大威能的術法哪裡能夠比得上作為根基的長生之基。
……
“大郎君,難得陽光明媚,要不然咱們出去走一走吧,您都在小院子裡呆了大半個月了!”
此時在小築之內,張魯百無聊賴的望著對面安靜的張堅,他口中有些滴咕。
張堅苦修大半個月,張魯作為貼身小廝自然是得隨身伺候著。
不過他也並未閒暇下來。
張頤給他請了幾個莊客做老師教授武藝,一天還有一部分時間被幾個先生耳提面灌輸聖賢之說,這般枯燥的日子,他大感消受不住。
“這就坐不住了!”
張堅輕輕笑了起來,他此時腦海中卻在回憶著一門術法。
《九霄承風御雷法》已經被他參悟出了一些玄妙,他體內靈根上上的作用,此時體現了出來。
不過九霄乘風御雷法的術法結構可比簡單的風雷術術法結構複雜了太多。
尤其是計算方式,若是單獨依靠著簡單的靈魂模擬印刻在神念深處,還是極為艱難。
張堅很難想象,若非他靈魂強大,體內又兼具風雷兩重優異的靈根,尋常修仙者還不知道需要花費多久才能夠進門。
此時正參悟到玄妙處,張堅當下也就不大願意出門。
張魯此時嘿嘿一笑,誘惑道:“聽聞鳳陽這段時間可是來了不少外地的馬隊,帶來了不少好東西呢,各種各樣的特產都有,譬如蒟醬!”
張魯自從在齊府席間嚐了那蒟醬之後,一直對此念念不忘。
張堅笑罵:“你這吃貨!”
張堅忽而問道:“對了,齊府那位玉真法師這段時間可還曾露面?”
張堅還在掛念著那位據說能夠點石成金的玉真法師,只可惜自從餘同光身死之後,這位原本還經常帶信回來的玉真法師突然失去了蹤跡。
“沒有!”
張魯搖搖頭,他忽而又道:“不過郎君要留意的紅蓮道最近倒是動作頻頻,好像是在準備這什麼大事?”
張堅聞言眸光一動。“可曾探查清楚?”
他對於紅蓮道的存在可是一直心存警惕。
他很清楚這等民間教派對於民眾的影響力,若是紅蓮道心存不軌,這對於有志於掌控鳳陽郡的張家而言,便是個不小的阻礙。
更是個定時炸彈。
這段時間張堅一直命人在暗中調查紅蓮道,準備找機會徹底解決這個隱患。
張魯搖搖頭。“目前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