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眼中興致勃勃。
齊玉華搖搖頭道。“禮部春闈那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張家哥哥雖然才華出挑,但也不能保證一次就中,許多少年神童,也都是兩次,三次之後才能中進士!”
大乾朝廷每一屆禮部會試,都是人才薈萃,足足數千人爭奪那兩百到三個百個名額。
運氣好時至多數目也就貼近於四百左右名額。
幾乎是十分之一。
而眾多舉人中恐怕是扔塊石頭大部分都是解元,亞元,五經魁之類。
誰又能保證自身能夠一定脫穎而出。
口中雖是如此,但齊玉華雙眸中卻透露著一絲從容,他對於張堅的確是很有信心。
她雖是將門出身,但並非是不通經典,相反也跟隨著族中兄弟讀過許多書,更是使人在諸多郡中詩社,書院打聽過,張堅的才情在鳳陽郡內也是備受讚譽,許多書院中的老先生也是讚不絕口,認為此屆春闈必中。
不過雖然是有自信,但齊玉華仍然是極其謙虛,謹慎。
這也能避免為張堅樹敵。
齊玉珠見到這一幕頓時大感無趣,她都囔道。
“二姐,母親都說姐夫這一次是有極大希望中舉的,偏你就這般小心,也不怕這般無趣不得張家哥哥喜歡!”
聞言,齊玉華白了一眼這個口無遮掩的妹妹,啐了一口,輕哼道。
“母親說過娶妻要賢,重要的是大局觀,正妻的一言一行是會影響到家主在外面的形象,而不像是妾侍一般整日可以刁蠻任性,輕薄浮浪!”
說到這裡,她略微嘆了口氣。
若是可以,誰又願意如此謹慎,是這個世道讓她學會了謹慎,小心處事。
身邊有太多的前車之鑑。
而齊玉華此時並不知,在齊府深處的水井龍宮中,白黎英卻是將齊玉華的諸般話語收入耳中,美眸有些驚異。
此時她微微輕撫著腹部,眼底卻是多了一絲輕鬆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