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怎麼了?”
張魯目光順著眼前府邸的匾額看去。
卻見看到了定南侯爵府的燙金匾額。
“郎君可是要拜訪這定南侯爵府?”
“的確應該拜訪一二,但不是現在!”
此時張堅目光掠過這座氣勢逼人的侯爵府地,靈眸內彷彿能看到一道道氣血如烘爐混雜在龍虎氣中咆孝的景象。
他閉了靈眸,並未曾繼續觀望。
強行窺探對方宅邸,一旦被發現,很容易惹禍。
但他知道,他接下來和定南侯爵府難免要打交道。
欲要在京師中開啟局面,光靠齊元武這位大舅父還是有點不靠譜,需借重定南侯爵府的力量。
兩人轉身離去。
接下來幾天張堅則是順便溫習功課,閒暇之時也會不斷參悟《九霄乘風訣》,熟絡其中術法,打熬自身法力。
雖說是走紅塵之路,但張堅不會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
長生才是最終所求!
……
“景武天子魏真!”
張堅望著眼前桉几上蒐集起來的一部分資料,隨手取出了幾張紙張箋。
既要參加科舉,他自然是要知道當今天子是何等存在,主政方向,這也事關著接下來張家的方向。
然而仔細看完這些資料,張堅有些意外和凝重。
當今天子景武帝是先帝的第三子,並非是皇后嫡出。
在登基之前,乃至於立為太子之前,都並不算出眾。
但絕對算得上是一位堅強,隱忍的天子。
其出身只能算是平凡,既無嫡長皇兄魏慧那般顯赫的出身,更無幼弟韓王魏瑤那般天資聰慧,備受先帝寵愛,又不像另外一個兄弟,鄭王魏馳那般滿腹經綸,備受朝臣讚譽。
根據他蒐集到的訊息,一開始當今天子並沒有繼承大業的資格。
因為皇長子魏慧還在,先帝極喜歡皇長子魏慧的武功彪炳,更將早早確定為繼承人。
只是皇長子魏慧早年運氣不好,傳聞修煉某種特殊的內煉秘訣時殘了身體,又說是遇上意外傷殘!
先帝雖然極其痛心,卻不得不無奈做出抉擇,將目光從魏慧身上轉移出來。
不過仍然並未將目光落在景武天子身上。
而是落在了鄭王魏馳身上。
然而鄭王魏馳很快因為行事放縱狂傲,逐漸讓文帝失望,放棄了這個選擇。
士林之中,許多重臣對於景武天子亦是評價極高。
稱其睿智而不顯其鋒芒,示弱而不顯其卑微,爭而不顯,顯而不張,文而不飽,武而不眾,在熬死了兩個最強的皇子之後,終於擊敗了幼弟,登上了太子之位。
這是一位不好打交道的天子。
張堅心頭閃過這個念頭。
事實上可能不止是他,朝堂中那些重臣只怕也很難熬。
張堅又拾起最後一張信紙,此時信紙上還有一部分大乾皇室傳出來的‘事蹟’。
今上六歲能射箭,八歲能騎馬,年輕的時候天資不凡,博覽群書,還在軍中廝混過幾年,頗得武勳集團的擁護。
“年輕天子並不湖塗!”
……
若此時在桐山深處,祖師堂。
斬魔真君卻是一襲黑衣,徑直進入此地,正在求見桐山掌教祖師。
值得一提是桐山一脈雖然流傳久遠,但是掌教卻只換過三任。
如今這任掌教在職已經超過千年。
其輩分更是極高,乃是最為核心的三代祖師。
而此時桐山一脈傳承久遠,弟子早已經傳了許多代。
此時面對著祖師堂內,那神桉上莊嚴屹立的七八位祖師神相,斬魔真君來到了其中一尊身前。
微微執禮,直言道。
“祖師,弟子進入祖師殿想要向為門下真傳張堅爭取一個進入傳功殿中遠端聽道的名額!”
見到斬魔真君開口,那祖師神相上一道金光浮現,內裡有聲音浮現。
“斬魔,你要知道宗門中弟子諸多,此事我等也無法給你特權,這需要檢視他的氣運貢獻度!”
斬魔真君不以為意,抱拳道:“祖師,我那弟子的資質,您也知道,若是放縱其野蠻生長,難免會浪費了一身資質,這其中必然需要有宗門的引導!”
“而且據我觀察,他身上還懷有上古聖賢才有的七竅玲瓏心!”
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