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雖然舒服了不少,卻打定主意與男人相處時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給人說閒話的機會。
因此無論徐沐還是榮哥兒,昭昭都客客氣氣的,坐在一旁聽母親詢問兩人,不主動說一句話。
“吳姐姐,我姐姐給你寫了一封信。”榮哥兒將信遞給昭昭。
昭昭跟果兒一直都保持書信往來,她高興地接過信,朝眾人告辭,回閨房去看。
徐沐目光追隨小姑娘的身影,不知為何悵然若失。
兩天後,吳、陸、徐三家能進京的親戚都跟著陸成去了京城,喝果兒與蕭南的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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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新郎官,無論是皇上太子還是田園百姓,大婚這天都少不了被女方家裡灌酒,蕭南是太子,真敢灌他的人不多,但那都是外人,陸言陸定兩個自小疼他的叔叔、徐沐這個一起長大的舅舅,都舉著酒罈子灌他,蕭南不敢不喝,待到天黑,才裝醉去了新房。
宮裡規矩多,新房裡還有女官守著,果兒現在早已不是剛進京的那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知道這是規矩,待女官十分客氣,蕭南卻不喜歡,進來就將這些無干的人都攆了出去,只留下果兒一人,果兒,他的太子妃。
“你這是做什麼啊?”果兒不滿地數落他,“傳出去父皇誤會我恃寵生嬌怎麼辦?”
“我不想讓你受委屈。”蕭南雖然沒有十分醉,也有了七分,醉醺醺走過去,拉住果兒的手捧在胸口,鳳眼迷離地注視著她,“果兒,還記得小時候二叔三叔娶媳婦嗎?二嬸三嬸嫁到咱們家,當天咱們家上上下下都把她們當菩薩供著,誰敢在旁邊管束?”
果兒喜歡聽他說“咱們家”。
他是太子,卻還把鄉下那幾間農房當家,可見是個念舊情的。
心裡甜,嘴上柔柔地提醒他,“但咱們現在進了宮,該守的規矩還得守。”
“在東宮,我的話就是規矩。”蕭南霸道地道,說完打了個酒嗝。
酒氣迎面撲來,果兒嫌棄地推開他,轉身往裡走,“臭死了,你去漱漱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蕭南晃了晃,盯著她一身紅衣,背影婀娜,忽然笑了,越笑越厲害,站不住,晃悠悠走到新床前,倒下去捂著肚子笑。
果兒莫名其妙,問他笑什麼,蕭南光笑不說話,果兒好奇極了,坐到床邊推他肩膀,“你到底在笑什麼啊?”
蕭南繼續趴了會兒才艱難地翻身,平躺著,鳳眼充滿懷念地看床邊的新娘子,“笑你說我臭。”
“這有什麼好笑的。”果兒茫然地追問。
蕭南輕笑了聲,卻不說話,眼神大有深意。
果兒心裡就好像有隻小貓在撓一樣,不依,晃著他胳膊撒嬌,“太子哥哥,你快告訴我。”
“那我說完了,你不許生氣。”蕭南握住她右手,怕她跑了。
“你先說。”果兒沒那麼好糊弄,杏眼狐疑地盯著他。
蕭南又笑,捏著她手道:“娘懷榮哥兒的時候,問咱們想要弟弟還是妹妹,你說要弟弟,因為弟弟有小小鳥可以給你玩。”
果兒不懂,眨眨眼睛問:“什麼小小……”
說到一半,懂了,臉蛋瞬間變得通紅,狠狠瞪躺在那裡的壞人:“你胡說!”甩他手就要走。
“我沒胡說。”蕭南使勁兒一扯就將她拉到了懷裡,果兒伏在他胸膛,撐著床掙扎,蕭南緊緊抱著她,喘著氣繼續學果兒小時候的事給她聽,“咱爹怕你養成摸弟弟的習慣,糊弄你說那裡是臭的,你還聞手了。”
“我不信!”果兒捂住耳朵,堅決不信。
蕭南突然將她往床裡面掀,果兒驚呼一聲倒了下去,剛想爬起來,蕭南猛獸撲食般壓到了她身上,雙手撐在她腦側,鳳眼極其認真地看著她,“果兒,你做的傻事不止這一件,還有一樁,想聽嗎?”
“你閉嘴!”果兒閉上眼睛,雙手捂耳朵,“你說什麼我都不信!”
不信他也說,蕭南低頭,對著她左耳說,怕聲音小她聽不見,抬高了聲音。
果兒臉蛋越來越紅,最後脖子都浮上了粉色,一看就是聽見了。
“果兒,我後來想了幾天才明白你為何摸我,那你告訴我,當時聞出臭味兒了嗎?”蕭南扯開她掩耳盜鈴的小手,壞壞地問。
果兒惱羞成怒,再次掙扎起來。
美人鬢髮散亂,面如芙蓉,姣好的身體隔著新婚紅衣撩.撥著他,蕭南不想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