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她一個模樣周正的姑娘,竟然能安然無恙地從遼東走到咱們這兒,你真不覺得奇怪?”陸成心裡存了疑惑,自然想要勸服她,“香兒,男人逃荒都不容易,她……”
“你怎麼知道她沒吃過苦頭?”凝香不想陸成懷疑,冷著臉坐了起來,低著頭道:“我知道你怕我上當受騙,但我不是七八歲的孩子,我會看人,管平吃過很多苦,只是我不方便告訴你,你就別問了,她挺可憐的。”
說到後面語氣緩和了下來。
陸成看著她,琢磨了下她的話,免不得想到一些女人的慘事,如此再想管平冷漠無情的模樣,似乎也說得通。既然管平受了那麼多哭,凝香又心地善良,肯定不喜歡他說管平的不是。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陸成連忙摟著人賠不是,抵著她額頭道:“香兒,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剛吃過果子,呼吸裡帶著清新的果香。
他是為了她好,凝香哪會生他的氣,看他一眼,別開眼道:“我真得走了……”
“摘果子累不累?”陸成不放人也不求她多待會兒,徑自替她揉起胳膊來,“頭一次摘果子,今晚回去胳膊肯定酸,我先幫你揉.揉,阿南,去,幫姑姑捶背。”
阿南可聽話了,嘿嘿地轉到孃親身後,熟練地幫孃親捶背。
爺倆一起伺候她,凝香捨得拒絕大的也捨不得敢阿南,紅著臉嗔了陸成一眼,“十下,阿南再捶十下我就走了。”
“行,聽你的。”陸成一邊替她揉胳膊,一邊低頭討嘴兒親。
凝香羞答答扭頭,讓他親了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