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連這點都想不明白,革去周啟山尚書之職務,押下去。”
鐵喜的話音落後,一眾官員都開始求情。
不過鐵喜卻絲毫不理會。
“殿下,祖制之法不可變啊……”
“不可變,不能變啊……”
聲音越來越遠……
鐵喜此舉一為立威,二也是為了保住周啟山。
這個人能做到吏部尚書的位置,本身的能力與品德都足夠,鐵喜也不願意,讓他在這時受到波及,丟了性命。
“盡信書,則不如無書,先祖那時自有國情再此,我們現在又有所不同,周啟山乃吏部尚書,如此大放厥詞,我只能革去他的職務,自今日起,吏部尚書之職務,由王志忠擔任。”
“臣尊殿下旨意。”王志忠出列應道。
而鐵喜看了一眼,被羈押得其他幾人。
“將這些人,全部免職,拖出去。”
這些御史,言官,也都開始聲淚俱下得控訴付子嬰三人。
鐵喜的表情連一分都沒有變化。
這些人跟周啟山可不一樣,註定不會再有重新啟用得機會了。
一部尚書,說沒就沒了,一點水花都沒有激起來。
朱進忠看著這一幕,心跳的厲害,幸虧自己反應快,不然被拖出去的人裡面就有他了。
此時,再蠢的官員也知道自己現在就應該老老實實聽著,如果新政中有不對的地方再開始抨擊,而不是像現在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得情況下,就直接否定。
腦袋靈光的官員都都閉嘴了。
可總是有一些腦子不好,或是揹負巨大利益關係的官員,看不清現在的情勢。
“殿下,老臣,老臣寧可一頭碰死在這大殿上,只希望殿下,能夠懲處亂國三人,尉遲江晚,付子嬰,王志忠,以安天下啊。”一名御史,將自己的官帽脫掉,作勢真的要撞柱子。
不過身旁的兩人趕忙拉著。
“不能,真不能撞啊……”
“是啊,你在這裡撞死,朝廷威嚴何在?殿下威嚴何在?”
鐵喜看了一眼張愛。
張愛低聲說道:“殿下,此人名叫解東,為官四十載,雖然是監察御史,缺跟尉遲大人關係不太好。”
鐵喜點了點頭,而後站起身來:“放開他,讓他去撞。”
拉著解東的兩名官員,明顯一愣神,但殿下的旨意也不能不遵從啊,只能放開了解東。
官員們也都是滿臉怔愣,殿下的決心如此之大嗎?
而被鬆開的解東也是有些回不過神。
那麼多人看著自己。
自己不一頭撞死,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告老還鄉了。
兩名禁衛緊緊盯著他,要是他敢做什麼冒犯的事情,就直接砍掉他的腦袋……
“殿下,老臣,老臣可真撞了……”
解東先確認一番。
在他看來,殿下只是年輕氣盛,還不知道自己這一頭撞上去,對他有多大的影響。
自己是忠臣,要給殿下一點時間想想,他肯定能明白的。
“怎麼,是周圍的人擋著你的路了。”
“麻煩愛卿們都讓一讓,給這位御史讓位置……”
臣子們聽到之後,都是稍稍一愣,鐵喜都說了,他們只能照做。
張愛也趕忙張羅著太監一字排開,擋在鐵喜的身前,怕血濺到鐵喜的身上,想來是都做足了準備。
若是換作其他時候。
付子嬰,尉遲江晚,王志忠,章康這些重臣都會開口勸阻,可現在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付子嬰等人是為了新政,拿不定主意的章康等人是為了看看殿下的決心到底有多大……
所有人都在看著解東。
這讓他徹底傻了。
所以……他今天死定了是嗎?
“殿下,臣,臣真的撞了……”
“今日就算不撞,你也活不了。”鐵喜緩身說道。
“解東,福建人士,擁有良田近三千餘畝,大部分都是縱容其家族子侄強買強賣,曾在收購土地之時,打傷無辜百姓,當地官員不敢深究,你們解家可真是囂張跋扈啊,你如此抗拒新政,根本就不是為祖制而說話,而是怕你做的那些暴露出來。”
“殿下,老臣殿下在說什麼?”
嶽山這個時候,站出來說道:“奉殿下之命,東宮親衛明察暗訪一年,將將朝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