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於一孃的長輩,您要是還生氣,打我罵我都成,就是別憋在心裡,回頭若是氣出病來,叫一娘心裡怎麼過的去,一娘這兒給大嫂跪下了。”說著就要下跪。
安然一把拉住她:“這是做什麼,當著孩子呢,這麼著叫兩個侄兒瞧了,不定還以為我欺負他們孃親了呢,心裡若恨上我,可怎麼好。”
安然這話說的安嘉慕臉色略沉,牽著皓思皓玉出去了。
謝一娘卻打蛇上棍:“大嫂就看在皓思皓玉的份上,就別跟一娘計較了。”
安然目光閃了閃:“你這話倒說的我越發迷糊了,你我妯娌之間,有什麼可氣的,更不要說,自打我來了,你處處周到,那婆子的事兒跟你什麼干係,不過是瞧著我出身低,心裡不忿罷了,嫂子心裡明白。”
謝一娘愣了愣,怎麼也沒想到安然會這個反應,本想好的一大篇子話,倒不好開口了,不免瞄了自己的丫頭一眼。
春巧忙道:“大夫人是不知道,這兩天我們夫人都沒怎麼吃飯呢,睡覺也不踏實,就惦記著來給大夫人賠不是,卻想到大夫人得跟那些名廚比試,怕攪擾了大夫人,這才耽擱到了今兒。”
安然倒是瞧了這丫頭幾眼,上回也見過,是謝氏跟前伺候的丫頭,沒什麼姿色,那眼珠子卻滴溜溜的轉,一看就是個有心眼子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聽說謝氏跟前那個婆子被嘉言發落了出去,想來這丫頭藉機就成了謝氏的心腹,倒是會見縫插針。
謝氏假意喝了一聲:“還不退下,我跟嫂子之間,哪有你說話的份兒。”那丫頭忙低下頭退了兩步。
安然笑道:“弟妹何必如此,到底我嫁過來的日子短,咱們妯娌之間還有些生疏,等以後日子長了,你就知道我的性子了,是個最大咧的,也就會做菜,旁的事從不放在心上,便多大的事兒,轉過頭就丟開了。”
謝氏倒也聰明,並不再糾纏此事,而是笑著跟安然說起來了家常,選擇的話題也相當安全,都是圍著皓思皓玉轉。
說了半天話兒,方才站起來告辭,卻把春巧手裡的盒子拿了過來,放到桌子上:“當初我嫁過來的時候,家裡陪送了個香料鋪子,虧了大伯照顧,才能支撐著,在家的時候也學過調香,雖不是高手,卻也過得去,這是一孃親手調的香,嫂子莫要嫌棄。”
“如此那嫂子就收下了。”謝氏這才帶著孩子回去了。
安然送著她出了院,回來卻不見了桌上的香盒,不禁道:“那個盒子呢?”
安嘉慕:“叫人收起來了。”
安然知道他的心思,不禁笑了一聲:“你卻是多心了,便她真有心害我,又哪會如此明目張膽,更何況,多大的事兒也不值當如此啊。”
安嘉慕:“這婦人的心思可難說,尤其她是謝家門裡出來的,別聽外頭說什麼大家世族,門裡盡是齷齪事。”
正說著,嶽錦堂風風火火的跑了來,一屁股坐下,灌了一盞茶下去,才道:“發財了,發財了,今年可真是財神顯靈,這發財的道兒一個接著一個,不過,這回還得指望你這丫頭。”
安嘉慕臉色頗有些不好看:“你有本事發你的財,扯上安然做什麼?”
嶽錦堂:“你這話可不對,沒有安然,本王有什麼本事發財啊,說起來,還虧了皇上跟前那死太監提的醒,本王坐莊設了個賭局。”
安嘉慕皺了皺眉:“你不會賭的是安然跟韓子章吧。”
嶽錦堂嘿嘿笑道:“不愧是安大老爺,一猜就能猜中。”
安嘉慕目光閃了閃:“壓誰的多?”
說起這個,嶽錦堂就更喜形於色了,賊眉鼠眼的道:“本王就知道哪些朝廷大員沒眼光,琢磨著韓子章頂著天下第一廚的名頭,都壓了韓子章贏,安然這邊兒下注的,是些知道底細的,不過比起那些皇親宗室,就算不得什麼了。”
安嘉慕眼睛一亮:“的確是個發財的機會,不過,那些皇親宗室你這麼坑他們,就不怕過後他們找你算賬啊。”
嶽錦堂撇撇嘴:“願賭服輸,哪有找莊家算賬的,還有沒有賭品啊,更何況本王還壓了一萬兩銀子進去呢。”
安然不禁道:“你就不怕我輸了,到時你可血本無歸。”
嶽錦堂搖搖頭:“你要是輸了,那肯定有貓膩,就韓子章那兩下子,哪是你的對手啊,本王信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