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開開眼。”說著,跟明月先生寒暄兩句落了坐,。
王品榮狠狠瞪了一眼安然,看向崔福:“崔東家,咱們之前可是立下了賭約,若此次比試你松月樓輸了,這店面可就是在下的了,雖說沒立字據,可郡王殿下,總督大人,明月先生知府大人今兒都在,可容不得你反悔<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崔福咬了咬牙:“自然不會反悔。”
卻聽安然道:“且慢,這賭約難不成是一頭的,贏了是以松月樓做賭,安然倒要問問王大廚,若你輸了,又該如何?”
“就是,你輸了又該如何?”
崔福這會兒方才回過味兒來,因之前王品榮太過霸道,直接扔下挑戰書就走了,自己也覺取勝無望,倒是沒想過這賭注該雙方的,哪有就賭他松月樓的道理。
王品榮還沒說什麼,他後頭的徒弟劉易財先開口了:“我師傅就是個廚子,比不得您崔東家有松月樓這樣的產業,輸了還能怎麼著,大不了把我師傅住的那個小院賠給崔東家,也就是了。”
崔福鼻子差點兒氣歪了,見過無恥的,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就王品榮住的那個小院,滿打滿算也值不了幾百兩銀子,跟他的松月樓怎麼比啊,不禁看了安然一眼。
安然的目光卻落在劉易財身上,如果自己沒看錯,那天做魚膾的時候,就是他,這雙陰沉猥瑣的眼睛,她不會看錯,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狗子也不是善茬兒,哪能吃這個虧,聽見劉易財的話不禁樂了:“怪不得王爺說你們師門這無恥一脈相承呢,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摻假啊,拿你師傅的破院子跟崔東家的松月樓對賭,你想的美,就你師傅那個破院子,給人崔東家當糞池子,都嫌磕磣呢。”
劉易財也不當回事,兩手一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師傅就這點兒家當,砸鍋賣鐵都當了賭注,你們還不滿意,那就沒轍了。”
狗子嘿嘿笑道:“這有什麼難的,沒有家產不是還有人嗎,當日,我師傅在齊州跟崔慶比試的時候,賭的是頭髮,看看你師傅身上,哪兒富餘了,壓了做賭就是,反正你們必輸無疑。”
噗……嶽錦堂一口茶都噴了出來,瞥了狗子一眼,這小子倒是好大的口氣。
王品榮自然不會把狗子的話當回事,比的是自己拿手的絕活,還能輸給這小丫頭不成,心裡底氣充足,也就不在乎賭什麼,看著安然痛快的道:“說吧,讓爺拿什麼作賭?”
安然目光閃過一絲冷意,這廝根本就是廚行的敗類,自己才來了蘇州幾天,就已經聽說了他乾的不少缺德事,收廚子的好處銀子不說,還淫□□女,。
有個廚子想求他謀個差事,他見人家老婆生的頗有幾番姿色,動了心思,假意幫那人謀了個差事,卻趁著漢子出去幹活,鑽進人家裡,把人老婆強,奸了不說,還連帶人家才十三的閨女也沒放過。
母女倆一氣之下跳了井,那漢子回來見了要去找王品榮拼命,卻被他倒打一耙,說偷他家的銀子,扭送官府,有總督府在後頭撐著,知府大人敢如何,把那廚子狠狠打了一頓板子,送了家去,連傷帶氣,七尺的漢子生生憋屈死了。
江南廚行沒有不知道這檔子事兒的,安然聽了,真想把這傢伙拖出來碎屍萬段,一家子三條人命,生生就斷送在了他手裡,這哪是人,說敗類都高抬他了,這廝就是畜生,。
對這種惡人存善念,就是對那些善良人的惡,聽了這件事,安然就沒想過要放過王品榮,這種人不應該留在廚行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想到此,安然冷冷開口:“就用你的一條右臂做賭,若你輸了,砍下你右邊的胳膊,滾出廚行。”
安然一句話四周都愣了,嶽錦堂都頗為意外,這丫頭自來心善,即便崔慶那般冒犯於她,也不過剃了頭髮罷了,還是為了給她大師兄報仇,至於後頭,十有八,九是安嘉慕做的,這傢伙哪裡能忍下這個,崔慶輕薄這丫頭的時候,就註定沒好下場,怎麼這次對這王品榮如何不留餘地?
王品榮卻不怕,陰沉沉笑了兩聲:“你這丫頭倒是心腸歹毒之輩,如此,爺若勝了,你也斷一隻胳膊不成。”
安然卻笑了:“王大廚若不以松月樓做賭,換成安然一隻右臂,安然自然奉陪,不過,若如此,這場比試便是你我之爭,輸贏都跟松月樓沒關係了。”
王品榮本來就惦